“怎么可能舒f?”孙墨炎别开眼看了看桌上的文件,状似无意地说,“你前面那根不是摆设吗?没有东西cha入你的sx,你真舒f吗?”
被孙墨炎用那么轻慢的语气对待,孙冉内心的耻辱感j乎要冲破心脏,他忍了忍泪,赶忙松开y茎,也不等润滑,便匆忙地将一根手指cha入自己的后x。g涩的后x突然被刺入,不满意地向外推挤,想将这个不温柔的侵略者赶出,孙冉疼痛难耐,透过水雾蒙蒙的眸子看了看孙墨炎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孙冉咬咬牙,狠狠地将手指全部cha了进去。
孙墨炎看着这残忍而情se的画面,眼睛里却无半分波动,“一根怎么能满足你的小lx,继续。”
孙冉抬眼看了看孙墨炎,对方眼里冷冽的光让他不敢直视,他慌忙低下头,又cha入一根。紧涩的触感令他痛得嘴角chou搐,额发处全是冷汗,但他没有犹豫,用力一挺。
“不要一根一根来,两只手指同时cha。”孙墨炎一点也看不到他的诚意和痛苦。
孙冉终于不堪忍受,泪流下来,“爸爸……”
这声呼唤引起了孙墨炎的注意,他抬眼看向孙冉,“怎么,疼吗?”
“爸爸……”孙冉喃喃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迟疑,三根手指cha在自己娇n的甬道里。
“告诉我,你想在在想什么?”孙墨炎看着他。
“爸爸……我……想爸爸。”孙冉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字句为哭腔而含糊不清。但孙墨炎却听得清楚,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爸爸……我好想你……”孙冉的思绪一时错乱,恍惚中他仿佛回到樟树弥天的青葱校园,一晃又到了五光十se的喧闹夜店,最后却回到了一个怀抱里。他不知道拥着他的人是谁,却觉得温暖,安心。在这里,他不会被嫌弃,不会被厌恶,哪怕没有关ai,他却知道他是安全的。“我想你……”他喃喃低语。
“好孩子。”孙墨炎说着,径自关掉了视频。他闭上眼,太yx疼得厉害,但他没有时间缓解,随手揉了揉,扬声道:“泽田,进来。”
推门而入的男人穿着颜se鲜艳剪裁独特的蝙蝠衫,一只耳朵穿了十j个洞,脖颈上带着五六条夸张的项链,且不说配他那张十分正气的长相显得突兀,站在这以简约为基调的办公室里就显得扎眼。孙墨炎却低垂着头,仿佛视这个花公j一般的男人为无物。
“哟,有没有好好地‘训导’可ai的小小冉啊!”赵泽田不仅长相正气,连声音都如央视新闻主持人一般洪亮悦耳,但他故意用着猥琐流氓的语气,听起来不l不类。
“别废话。”孙墨炎疲惫的揉揉眉心,“说正事。”
赵泽田虽然自称天不怕地不怕,但对着喜怒无常的孙墨炎还是有j分惧意。他自认为是心理专家,但却不太看得清楚这个男人的心理,但是自己的学术能力怎么能怀疑。绝对因为是种马才不能用人类心理学解释吧。他这样为自己开脱着。
“大概有病。”他平时啰嗦得被人称作“大妈”,此时却简约得过分。
“什么叫大概!”孙墨炎抬头,眼里冷得能凝出一层霜。
“那就是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