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白线-薄荷糖(5)(有彩蛋)
在白涂的坚持下,虽然白墨继续在乔氏工作,但晚上还是回来白家和弟弟一起住。
夏夜虫鸣萦绕,空气里是白日里热气蒸腾的味道,夹杂著凉爽的夜风,吹得人心更躁动了。
尤其是得知哥哥态度摇摆的白涂。
客厅冷硬的酸枝长椅上,白墨坐得端正,挺直著背垂眸看书,在他身边挨著他敲键盘的白涂心痒痒,每每敲几句修改建议就忍不住蹭白墨要安慰,后者还破天荒地偶尔回应他。
更难受了。想和哥哥进一步接触的白涂可怜地眨眨眼,忍不住又碾过去,毛茸茸的栗色卷发蹭在白墨手臂上。
「你是小狗吗。」白墨推他脑袋,顾念他受过伤,没下重手。
白涂俊脸蹭蹭他手掌,抬头,无辜的狗狗眼看著他:「jojo也没有我这么惨啊。」
jojo是他们家养的贵宾,这几天刚配种了。
白墨最没办法抵抗弟弟这种表情,侧目扫了他一眼,开始低头解扣子:「来吧。」
他不是圣人,和弟弟亲密接触的欲望,他也是有的。
一直只撩而从来没成功过的白涂呆住,愣愣地看著哥哥扯下睡袍,露出白得晃眼的光裸身子。
他秒硬了。
可明明如此,他还哑著声音,忍著不稳的呼吸问:「哥你确定要给我?」
白涂看著跪在长椅上手撑著椅背背对他的哥哥,即便不著寸缕,哥哥的背影也像是高贵的白狐,冷艳又不容侵犯。
面对这样的哥哥,长久的拒绝和挫败驱使他问出刚才的话,殊不知这样的话最让白墨痛心。
还有什么比因为自己的逃避,而让骄傲自信如沙漠中的娇阳般的弟弟,在面对自己时隐忍如斯更让人痛心。
白墨转身,侧目看他,浅褐色的冷艳眼眸湿润,声音试图冰冷,却还是透露了欲望的痕迹:「干不干,不干算了,以后不要粘著我要。」
那挑衅的语气立马激起白涂的反应,青年笑嘻嘻地迅速跪上长椅,从背后复上哥哥的身体,感觉到哥哥敏感地颤抖,眼睛笑成了弯月牙:「哥哥不要急,我看过提神醒脑小片片,你是第一次,要好好扩张才行。」
白墨被他驴根顶著,光裸的后背腰臀都贴著弟弟滚烫的身体,忍耐著身体里躁动的欲望,眼睛都憋出了水光。
幸好弟弟的细心只是间歇性的,此时没有发现,还松开他,边脱衣服边回房间拿润滑液。
白墨在白涂离开的那一刻终于松了口气,高度敏感的身体那情动的反应终于可以缓缓,默默地平静著呼吸,才抬眸看向赤裸著身躯走回来的白涂,淡淡地撑著椅背弯腰做好准备。
青年浑身赤裸,胯间硬挺的驴根随著他走动而甩动,马眼滴出的粘液已经拉成了细丝,似乎随时会滴落。
可他的面容却和身躯相反,夏夜的月光和浅淡的灯光映著他精致的脸,纯洁不设防的笑容,蜜色的皮肤,栗色的自然卷,没有一样会让人想到他身体的反应,更不会让人觉得他有邪念。
「……哥哥,你里面好紧啊。」青年回到椅子,重新跪在哥哥背后,呼吸微微急促,修长的指沾著润滑在哥哥挺起的臀间进出扩张,他还看不出哥哥的动情忍耐,只想著片片里的手法百般撩哥哥。
酥麻的快感随著弟弟的手指进出从紧致的穴直达尾椎,白墨忍不住凹腰,泄出了一声低喘,清冷的声线不再冷漠,挑拨著人心底的征服欲。
「哥哥,它在咬我的手指。」白涂无辜地说,把手指加到三根,捅得xiǎo_xué咕叽咕叽地叫。
「哈……嗯……」白墨在他加到三根那一刹再也忍不住,喘出了声音,仰著头像是被禁锢的兽。
白墨肤色和白涂本来就是两个极端,象牙白的肌肤细腻如上好的奶油,月光和微弱的灯光下与月同辉,夹在深棕色的酸枝木和弟弟蜜色的身躯中间,更加显眼。
这样的情景落在白涂眼中,耳边还带著听到哥哥呻吟声引起的骚动,空闲那手的长指忍不住揉捏弹性的雪臀。
「……嗯……」白墨忍不住回头看他,清冷的眸带著情动的隐忍和控诉。
更让白涂疯狂的,是白墨极其容易留痕的肌肤,刚才他揉过的雪臀留下粉痕,专属于自己的痕迹和哥哥清冷不可侵犯的表情让他忍不住呼吸更重,垂眸抽出长指,看著自己的手指怎么从xiǎo_xué抽出来。
白墨这次早有准备,胸膛起伏著,粗重的呼吸和弟弟的交织在一块,却没有泄出呻吟。
白涂大型犬类般喘息著从后复上哥哥的身体,带著委屈的鼻音:「哥哥,硬得好疼啊。」
白墨侧目,看到弟弟毫无廉耻地用手捏著驴根根部,磨蹭著自己湿润的洞穴,纯洁的眼神还无辜地看过来。
最受不了他这种眼神,现在还配上这种伤风败俗的画面,白墨干脆把脸转回去背对弟弟,藏起微红的脸侧,强自冷道:「插进来啊,还要哥哥教你吗……厄嗯……」
白涂强势地一下捅了进去,硕大的guī_tóu突破了处子穴,白墨的声音猝不及防变了调。
「哈啊……轻点……你是不知道自己长得多…吗……」白墨急促地喘息,清冷的声音带了情绪的哑和媚,呛声的语句在此渲染下反而勾著人继续侵犯他的权威。
白涂手在白墨胸腹不得章法地抚慰,像是也在发泄他体内快要溢出的快感。他微长的自然卷有几缕汗湿贴在脸侧,衬著他垂下的眼睫,不知道是爽还是疼。
「哥哥……嗯……你放松……夹得我那里好疼……」白涂腰臀毫不留情地开垦,被白墨紧致的处子穴夹得喘著粗气,声音带了点鼻音,像是大狗狗在求自己的主人。
「啧……嗯……要你何用……」白墨嘴里不饶过他,被那根过大的驴根干得发颤的身子努力放松,挺著腰就是不肯往下掉进白涂的怀里他不敢想那根家伙捅到没根会是怎样的感受。
白涂清晰地感觉到哥哥的穴内不停地咬合shǔn xī,但不再和最初那么紧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