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青道,“阿墨从小就那么听话,那么乖。哥哥却是个没什么用的人。第一次见到比武,差点吓哭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连枪都不敢拿。那时候,大家都笑我。只有阿墨会一个人一遍一遍地教我,安慰说‘哥哥,没事’。”
阿墨睁大了眼。
他全都不记得了。
不过他立刻反驳道:“哥哥才不是没有用。哥哥特别厉害。”他听见哥哥没作声,还去了,没留意,阿墨,勒疼了吧。来,这里坐着。”
“没事的。”阿墨摆摆手,客气道,“我原谅你了。”
徐子青哭笑不得。
那老头也惊异地瞪大了眼。
阿墨坐下,也瞪了回去。
这老头好生讨厌。
老头哈哈大笑,又说起话来。
“这一次老夫有七成把握。多亏了这一味新药,否则老夫这一招险招恐怕要功亏一篑了。到那时,可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能得了这一味药,也不枉我在齐岭住了这两年。”
“……这一向多亏顾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