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但已经有些下塌的tr被大手掰开,热烫的y物在他的t缝中磨蹭着。邵柏浓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吓人的玩意,跟自己软垂的小东西比起来,不由得心生自卑。他的父亲在把当年尚且y弱的他强j后开始每天b着他f下一堆说不出名堂的y物,那些y物让他的nvx迅速的发育,但同时y茎永远都保持着孩子该有的样子,对那些成熟的,健壮的y茎,他总是忍不住臣f,羡慕之余也十分嫉妒,想着要是那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话是不是自己就不用当一个卖b卖p眼的婊子了。圆y的头部顶开g口的cha入,肠道被撑的饱满起来,却并不觉得有痛楚的出现,却将那根大j巴裹得紧紧的。他的p眼是应该值得骄傲的,层层叠叠的肠r总是堆积在g口,让他人的每一次cha入都如同有上百张小嘴同时shǔn xī,而且他当了那幺久的婊子,g门也依旧紧致,用不着像他的y道一样因为过早的c熟与妊娠变得松弛。
“婊子,看看你自己的b,那幺松,居然还有客人肯付钱,你就知足吧。”高y揪住邵柏浓软塌塌的y唇,把其中一瓣大大的拉开,精y在y道口要流不流的挂在那儿,拉出一道长长的白ru状的丝线。先前被高y随手扔在一旁的花洒不知何时又拿在了高y手里,正对着他的y部冲洗,那水很热,很烫,敏感的y蒂破了p,更是被烫的熟透了似的肿起。花洒不算大,但是水流却很强劲,高y没想太多就把花洒塞进了他的b里面,深se的烂红软r蠕动求饶,却还是在高y的推进下把那对于一个松弛的sb也依旧硕大的花洒慢慢吞没。水流冲刷着y道内里,zǐ_gōng口被花洒上的小小突起抵住摩擦,不只是y荡的汁水还是洗刷的水y哗哗的流出sb,让邵柏浓高声呼喊着,尖叫着。
“啊……啊!咿咿!……哈啊……”
邵柏浓的小腹有一个坚y的隆起,隔着肚p依旧可见。高y不再拿着花洒,可邵柏浓的sb却把花洒紧紧咬着不放,根本没有掉出来的可能。从小到大他被别人骂作s货是应该的,这样的身t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他的腿站不稳,只能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身后男人的x膛上,两只手臂吊着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耳畔是粗重的雄x气息不断喷吐。邵柏浓对此已经很习惯了,他那时候年纪小,身子骨都没开始真正发育,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那个父亲就ai这幺抱着他,j巴蹭着他的yx并不cha入,到了他十二岁刚有了发育的征兆时,他的父亲也是把这种气息喷在他的耳畔,j巴cha入那个yn的x眼里,搅出血,搅出汁,久而久之,他也就从刚开始的哭泣求饶慢慢变得习惯了,哪怕之后压在他身上喘气的男人从父亲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p客,他也不再抗拒什幺,任由他们折腾。毕竟付了钱那就是商品,商品哪有说不的权利。
高y一个狠狠的撞击,让邵柏浓真的站不住了,往前一冲就把头磕在了镜子上,镜子没有任何问题,但是邵柏浓的额头上磕出了一块红印子。高y把邵柏浓整个人抄起来,花洒掉在地上胡乱的喷着。高y顺手拿了一条大ao巾把邵柏浓裹着走进房间,把他放在床上,身旁是因为过度劳累与生病而熟睡的邵源。邵柏浓的精神紧紧的绷直了,也不敢放声呻y,仅仅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邵源吵醒了。
邵柏浓的身上还是s的,高y把ao巾垫在他的身下一面弄s被子床单,邵柏浓也是这幺想的,他把自己缩成一团,脸微微侧着,贪婪的偷看邵源。他向来都觉得邵源是最珍贵的宝贝,却也明白邵源到底有多讨厌他这个爸爸,能不见就都不敢见,可是还是忍不住他。邵源是个软x子,懦弱又乖巧,唯独对着邵柏浓会大发雷霆。有时高y为了逗邵源玩,还会特意请邵柏浓到他们家来吃饭,有一次邵柏浓晚上没有回去,起夜出来倒水的时候看到高y抱着邵源到客厅做ai。他的宝贝正被高大的男人cha弄,那是少有的一次,邵源格外主动的以骑乘的姿势在男人的身上起起落落,素来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人在看到邵柏浓的身影后就变得莫名的强y起来,以往cha得太深了还会喊疼,那一次却是当着自己爸爸的面高声呻y摆腰,显形的肚子被他自己抱着,眼睛很亮,不是睨着那个僵在一旁的人,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高y也不知是怎幺想的,把尿似的把婊子岳父抱起来,让他的s处对准邵源沉睡过去的面部,难得有了羞耻心的邵柏浓用手捂住自己兴奋蠕动的jb,却因为被c着的关系而离那张脸越来越近,邵柏浓像是终于忍不住犯错的孩子一样偷偷把捂在b上的手挪开,还偷偷看着身后c着他的高y生怕被发现。只是高y非常恶劣,甚至让他跨坐在邵源的上方,把他的两只手扣住,让他只能把自己的s处放置在自己孩子的面前。邵柏浓又怕又兴奋,邵源因为生病而有些热的呼吸喷在下j男j的sb上,作为爸爸的羞耻和作为婊子的放荡让他忐忑不安,但是最直观的感受则完完全全的t现在他的身t上,高y感到那p眼突然变得毫无规律的收缩着,一摸他的前边yx,已经喷出了一大g的y精,有不少都喷洒到了邵源的脸上,让邵柏浓羞耻得j乎要哭出来。
“sb!j货!连在你儿子的面前都发s!你看你把我的老婆弄脏了,你要怎幺办!”高y扯着邵柏浓的y蒂c他的p眼,邵柏浓费了极大的功夫才跪稳着没有令自己一个不察坐到邵源的身上,他的下面兴奋的喷水,特别是邵源脸上的水渍是从自己的sb里喷出的这个认知让他不知所措的高兴。他既希望邵源能睁开眼看一看他的婊子爸爸是怎幺下j发s的,又希望邵源能熟睡下去千万不到这幺放荡下流的一幕。
粗长的y茎在身t内肆n,邵柏浓成了一个人形的泄yu壶,成了一个器具。他本来是习惯了的,但是这是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他想起那时候邵源还小,瞒得过就瞒过去,而后他长大,渐渐懂事,明白自己的爸爸到底是一个怎样下j的男j,从此就开始跟自己逐渐疏离起来。他还记得那次邵源回家,身上还背着早上他买给他的新书包,衣f也是整整齐齐的,但是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他的父亲正对着一个男人摇求c,那个眼神,那个震惊耻辱又羞耻的眼神总是令他毕生难忘,多少次午夜梦回,就是那样的眼神看着他,隐约泛着泪光,可又或许是错觉。现在他又会怎样看待自己呢?他又会怎样看待他的丈夫跟他的婊子爸爸在他的面前j姘呢?
“啊、啊、啊啊……”
“咿呀!唔……”
邵柏浓捂住自己的嘴巴,在高ys精的时候他高c了,可是没有喷水,y道与肠道却同时紧缩,达到了一次g高c。高y把大j巴chou出了他的t内,晃荡着胯下s完后半y的巨物到客厅倒水。邵柏浓喘了喘气,伏在邵源的身上,不敢压到他,伸出舌头t着男孩的脸,把男孩脸上的水y一点点tg净,贪婪的让自己的舌头能够与邵源有多一些的接触。高y这时进来,掀开被子把邵源拉过去抱着。邵柏浓看着邵源睡梦中也还是下意识的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心中失落,偷偷掀开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的腰腹上,就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不过他也很累了,这被子上有着邵源的气息,邵柏浓很难得的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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