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茗欢与侍卫营头领知会了一声,要了肖云去,从此勒令肖云一步也不许离了他,吃饭睡觉沐浴都得守著,以防顾擎突然出现,就得即时做戏给他看。
顾擎自然也得了消息。虽说对那小蹄子的计划心知肚明,却在见著叶茗欢与一陌生男人形影不离、行为密切时,还是包了一肚子的火,尤其是他还总爱带著那碍眼的男人在自己跟前晃悠。
顾擎闷闷地叹了口气,推开热气缭绕的卧室。
室内,线香在三彩香炉中徐徐燃著,一旁的雕龙木桁之上,挂著一件明黄底、檀色滚边的袍子。格栅屏风后,暖雾自香柏木浴盆中袅袅腾起,模糊了屏风上隐隐映出的人影。
那头肖云正忐忑地守在跟前,见著来人,正要行礼,顾擎忙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用眼神示意,打发他退下。
肖云正坐立不安呢,见状撒腿就跑了。
顾擎缓步走近,忽听那头叶茗欢叫道:“肖云,替我篦头。”
男人垂首一笑,顺手取了篦子绕至屏风后头。一抬眼,正见叶茗欢懒洋洋地半靠在浴盆中,瞇著眼睛假寐。
少年的皮肤被热水蒸得绯红,额角和鼻头上沁著细细密密的汗珠,打湿的鬓角贴在脸颊边,瞧著极是旖旎勾人。
顾擎放肆地打量著少年姣好的面容,和隐在水下赤裸的身子。一旁摆著的枫木纱灯昏沈沈的,忽明忽暗,晃荡的水面使得那水底的好光景也朦胧难见,却更是勾得男人神魂驰荡,呼吸急促。
叶茗欢见人半天没响动,掀了掀眼皮,不耐地催了一句:“磨蹭什么呢?”
顾擎强自按捺下内心的躁动,这才抚上他的长发,握著篦子插进他发间。
细密的齿梳一下一下地摩擦过头皮,顾擎的手法灵活,力道不轻不重,正正好,按摩得叶茗欢舒爽得紧,咬唇忍耐半日,终于张口“嗯嗯啊啊”地哼唧起来,嘴里还喃喃著听起来不三不四的话:“再弄弄这边……嗯,啊……舒服……”
顾擎一手扶著叶茗欢的后脑勺,慢慢用指腹按摩头皮,一手用篦子来回替他通头。明明是在做这样寻常的事情,然而此时叶茗欢却面色潮红,眉头高耸,鼻翼翕张,一张小嘴时而咬紧、时而张嘴yín叫,双腿频频弯曲伸直,亦或难耐地绞紧摩擦,倒是像被人插到高潮了的模样,骚浪得很。
“嗯嗯……”叶茗欢侧过脸去,抬起手来,忘情地抚上男人的手背,“肖云,这儿也痒,再按按……嗯……对……”
顾擎恨恨地想著,他在别的男人面前就这般放荡不成?又思及,这骚蹄子曾在他的床上也喊过肖云的名字,心中顷刻如翻倒了醋坛子。
正吃味著,那厢叶茗欢握著他的手突地收紧。
旋即,竟然魅惑地伸出舌尖,将他的食指卷进了口中,用舔男人性器的猥靡方式,细细吸吮舔舐。
“唔……嗯……”
顾擎下腹猛然抽紧,咬牙叹道:“你这瞎了心的,你是真不明白大哥的意思?”
叶茗欢做戏也做得很是到位,唰地甩开他的手,像模像样地惊诧半晌,质问大哥怎么在这,又道:“我怎知你是什么意思?”
顾擎卡住少年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看著他,“你是知晓我心思的,可你又这般作态,是存心想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