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面又好生难受,好生煎熬……
少年生不如死地想著,谁料身后的男人似是能感他所感,温热的大掌转而一把复住他前头激动得淌水儿的男根,而后极有技巧性地揉捏起来。
叶茗欢的喘息声愈来愈响,嘴唇不断开阖翕张。若是此时未被封住哑穴,必定能听到从那唇形优美的小嘴里,吟出的一声声甘美娇喘。
少年的孽根不似平常男人那般丑陋狰狞,许是未经人事,有著干净的颜色,如他胸前两点蓓蕾一般,是淡淡的肉粉色,也就男人巴掌大小,不过揉搓数下便颤抖著泄了阳精。
叶茗欢脑内电光一闪,仿佛骤登极乐宝殿,紧绷的身子也一刹放松下来。不知是剧烈的快感亦或床边迷香所致,未几竟昏睡了过去。
翌日,香梅院。
屋内惑人的线香已缓缓消散,随著和煦阳光从窗外照进,叶茗欢也大梦初醒,楞怔片刻才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
他手忙脚乱地扯开里衣前襟,上下打量自己光裸的前胸,又褪下亵裤查看私处,干干净净的,并无不妥之处。
难道……又是一场荒唐春梦不成?
思及令人羞恼的“梦境”,他又一个激灵,转而颤颤巍巍地将手指探向后庭……
“又是他!”
看著葱白指尖上粘糊糊的不明液体,少年狠狠捶著床铺,“就知晓不是梦,又是他!又是他!又是他!!”
已经是第三次了。
第三次,每每在睡梦中神不知鬼不觉地被蒙住双眼、点了哑穴、绑住双手,而后那人便肆无忌惮地抚摸舔舐他全身,继而侵犯他最为羞耻之处。
叶府这等戒备森严之处,他这深居简出的小少爷居然会遇到这等荒诞之事!?
叶茗欢平复下历乱的心绪,高声唤来随身丫鬟,沈声问道:“踏雪、寻梅,昨晚……你们可听到我房内有什么异动?”
两位穿著鹅黄对襟襦裙的丫鬟摇摇头,齐声道没有。
叶茗欢没脸让这俩小丫头知道,只急躁地在房内踱步,半晌,又忙忙地从柜子里翻出些铃铛之类一碰便叮铃作响的玩意儿,而后更是翻出了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
少年将铃铛系于门窗之上,四个床角也系了几个,那把匕首则被塞入玉枕底下。万事俱备,叶茗欢这才舒了眉。想必那贼人若是再夜闯香梅院,定能将他抓个现行!
“没事了,侍候我穿衣罢。对了,今日要穿姨娘前些日子给我准备的那套掐金丝绸直裾。”
踏雪应道:“好嘞少爷。少爷今日可是要去找大少爷?”
提起大少爷,叶茗欢带著几分笑意点点头,看了看外面日头,“还不快点,就快辰时了,别误了我大哥用膳时间。”
两个丫头前前后后替叶茗欢打点妥当,光鲜亮丽的小少爷穿著一袭崭新的衣裳,葱黄直裾衬得他愈发唇红齿白,瞧来好一个傅粉何郎、鲜衣怒马的俊俏少年。叶茗欢麻利地蹬上一双羊皮小靴,带著踏雪寻梅小跑著去了松涛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