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个人,让这个日子变得特别起来。每一年,他都要期待j个月,忐忑j周,开心那一天,恨不得把一天当作一辈子来过,然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怅然若失。
如此往复着度过了他生命中的十年。
所以怎么会不想覃澜?专注于学业,劳累于生活的他,本就无心于享受,更遑论青春期那些旖念。只有这个男人,在他生命中占据了太多的位置,更占据了青春期的他的大部分心思和思念,连每年的见面都会在心里偷笑着彩排。
“嗯。”恬真应道,声音有些颤抖。
对方的回应让覃澜很满意,低声嘟囔着:“你的生日怎么还不到?”
“快了,还有一个月。”那声音轻轻的,轻轻的,好像怕惊扰到此刻的温馨,又像害怕自己从梦中醒来。这种被挂念被期待,被关心被ai着的感觉太美好,对于从小就孤单的恬真来说,如同狂风中牵着风筝的那根细绳,所有的幸福都倚赖在那根随时像要断裂的线上,连飘摇都恨不得小心翼翼。
“快要十八岁了吧……一眨眼就这么大了,”神志不清的覃澜还惦记着让恬真吃饭,不停地给他面前的碗添菜,“但是,我快要……等不及了……”
恬真笑了笑,酒窝凹成两个可ai的点,在覃澜看不到的地方强装着淡漠的语气:“十八岁了也没什么啊,有什么可等的。”
见覃澜没有回答也没在意,开心地吃起饭来。
“宝贝想要什么礼物?”
这个陌生的称呼让恬真着实愣了一下,脸微微发烫。
“叔,您……别这么叫我。”不知怎的,身下结实的大腿和背后坚挺的x膛突然就让他不适应起来。
“宝贝,长大了嫁给叔叔好不好?”双臂收紧,把男孩细细的腰牢牢搂住。
恬真无奈地叹气:“叔,跟您说了多少次了,我是男的。”说罢,小手带着覃澜的大手,摸到自己的脖子上:“喏,喉结。”
下滑到x部:“喏,平的,没有大x。”
“贫ru也没有。”还补充一句。
覃澜迷恋于手下的触感,愣了一会,大手继续下滑:“那这里呢?有挂件儿吗?”
“叔!”恬真弓着腰,抓住了已经来到腿间的手,“别摸!”
“哦真的有。”罪恶的五指还揉动俩下,抓了抓那团软r:“真的是男孩子啊。”
“这不废话么!”恬真难得和覃澜呛了一句,把那只大手挪一边甩开,这么不听话的爪子,扔掉扔掉。
身后传来闷闷的笑声,x腔震动连带着恬真也笑起来。
就因为第一次他们见面时,恬真带着粉se的帽子,加上本来就生得水灵,x格文文静静的,就被覃澜当做了nv娃娃。况且这么多年,他们见面的次数却也屈指可数,因此覃澜就活在幻想中过了很多年。
“宝贝到底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大腿颠了一下,c促身上的人快点回答。
“唔”恬真的脸又红了一层,宝贝什么的,太羞耻了。而且生日礼物不应该是惊喜么,伸手要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
“就……您以后再也不消失,一直……”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头低低地要埋到碗里。
“一什么?”
“一直陪着我。”
“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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