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真见他心情好多了,犹犹豫豫地问:“工作那边怎么样了?”
覃澜实话实说道:“有点小棘手,这周可能不能再回来住了。”
恬真皱眉:“我,能帮上吗?但是我不太懂……”
覃澜揉揉他的头:“不用,这些不是你擅长的东西,你好好学习,以后咱家产业绝对会有你施展的空间。”见恬真眉头皱得更紧了,覃澜接着道:“别想太多。我早就没了亲人,搁心里的一直就你一个,就想对你好,就想把自己连带着所有财产都转到你家里,这么赔本的买卖还生怕你不要。”
恬真终于露了笑颜,坐在浴缸里顺着男人的力道分开双腿,露出刚刚被c得红肿外翻的小x,小声抗议道:“就是不要,回回都做得那么狠,除了我谁能受得了……”
……
于是恬真就听了覃澜的嘱咐好好学习。
说不清三个月到底是什么时候过去的。这不是个确切的数字,不会从覃澜说话的那一刻算起,然后在三个月的时限到来时哐当一声敲响闹钟。恬真索x就放宽了心在别墅里吃吃喝喝,抓着被派过来教书解闷的李老头和管叔,每天练字看书打太极,俨然过上了退休老g部的生活。
所以那天覃澜把他牵到花园的时候,他还以为覃澜想看他表演太极,脑袋里正冥思苦想着动作,毕竟他没认真学,只跟着两个老人囫囵做个大概。
覃澜让他坐在亭子里,拿出一叠文件递给他。
恬真粗略翻了两下,各种g份转让书、财产证明文件。他一个纯理工科的学生对这个没什么概念,直接告诉覃澜他看不懂。
覃澜一个个解释:他手下涉黑的产业已经转给他大伯二伯了,现在手中的生意都快洗白了,自此两人不用再过刀口t血的日子,可以和恬真一起安安心心地生活了。
恬真眨眨眼:“涉黑产业都没了,剩下没多少了吧……那我们现在穷了吗?”
覃澜沉痛地说:“差不多,以后得靠你养我了。”
恬真垂头:“好吧,我努力,毕竟养我一个人还好,一看养你就很贵。”
覃澜这时却突然单膝跪,在恬真的惊愕中执起那只为了保护他而满是疤痕的手,把进医院后摘下的戒指重新放到恬真的无名指尖:“现在你是清醒的,我重新问你,恬真,和我过一辈子好不好?”
恬真没有想到覃澜会突然跪在他面前,如此郑重其事地向他进行一个类似于求婚的仪式,此刻才注意到覃澜竟然穿了藏青se的礼f,甚至还精心挑选了袖口和领夹,显然是为这一刻准备了很久。他看着覃澜深邃的眼眸,满满当当地映出自己的身影,手向前一伸,无名指顺利地伸到了戒指里:“我这些日子瘦了,戒指都大了。我看看你的戒指大了没?”
覃澜拿出另一个戒指放在恬真手心。恬真捏起,看到指环内侧刻着他的名字的拼音,让覃澜站起来,然后同样单膝跪地,执起覃澜的手抬头凝视着他:“覃澜,和我组成一个家吧。”虽然恬真已经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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