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澜走到花园接电话,在墨绿的c坪上来来回回地踱步。
“从初期变到最坏的阶段,要多长时间?”覃澜看着曾经与恬真一起做过ai的秋千,声音冷冷地问道,两指把烟嘴碾得扁平。
“……能做到。都能做到。还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一定注意,”覃澜长叹一口气,接着打起精神听着,“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没有更合适的,就用我的……到时候公司那边我会安排好……对,就要他一个。”
打完这通长长的电话。他把手机收起来,然后看着身侧娇艳yu放的玫瑰,突然发狠拽下来一朵,越握越紧,越握越紧,破败的花瓣染红了手心,就像血一般。
一阵风刮过,秋千吱呀吱呀,g涩而沙哑。他缓缓走上前坐下来,像失去力气,没办法再保持脊背的挺直。他望向卧室那扇窗,忽而回想起了初遇恬真的那一幕那时他被j个人压在地上,口鼻中尽是硝烟和血腥,在他快要被勒到窒息的时候,抬眼,竟然见到那双清澈的眼睛,似乎除了黑与白就没有别的颜se,正紧张地看着他。那个孩子眉头紧皱,手指无措地指向自己,嘴角紧紧抿出两个酒窝,一双大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当时他就想拥有这双眼睛,看着它们对自己笑,对自己哭,在那个纯净的世界安放一个自己,渲染出另外的颜se。
那他一定会视若珍宝的,把最好的全部给他。
可能,是自己太贪婪。拥有了财富,拥有了地位,总是说“再给我一点点”,然后“再给我一点点”,想将这个人据为己有,想让他倾心,还想白头。
他又极端地想,这是不是对自己的惩罚。如果是,那他不要那么多了,他不要了,这样是不是就能收回恬真身上的噩运……
管家拿着伞走过来。
天空不知道何时开始飘起淅沥沥的小雨,落到身上最初没有任何踪迹,渐渐地,把衣f全都打s。
“我再坐一会儿,你回吧。”覃澜头也没回地说道,声音g涩,明明没有歇斯底里地嘶吼,但每一个字都像从浸血的喉咙中挤出来的,划过咽喉,连吞咽的时候心里都生疼。
……
又一个清晨,恬真迷迷糊糊地还没完全醒过来就趴到覃澜身上,两条腿曲起夹着男人的腰,敞开最s密的部位在他的下腹来回蹭动,很快就让两人都起了火。
恬真情动的呼吸喷在覃澜颈侧,似有若无的呻y拉扯着覃澜不甚清醒的理智。
按照以往,覃澜会用去掉针头的粗针管cha进恬真的后x,推进去事先准备好的精y,跟完成任务似的暂时抑制住恬真t内的痒意。偶尔覃澜坏心思一起来,也会cha进去,往小x直接灌一点不那么美好的yt进去,这时恬真就会一边生气地骂他,一边把自己翘得高高的y茎往覃澜小腹上蹭。如果这个时候覃澜多说j句下流话,恬真甚至还会被直接弄得s出来。
可是最近,别说应付差事似的灌进来事前准备的精y,恬真连每天必挨的一顿c都快没有了。本来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心里上愉悦并不能代替生理上的条件反s。有时g涸太久,恬真觉得自己一见到覃澜就会两腿发软,有种想扑过去推到他的冲动。
今天看覃澜的意思,还是不想给他个痛快,于是恬真不由得就有点生气,也为自己这么没定力感到羞耻,正要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却被一把抱住。
“今天带你回家。”覃澜说。
恬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个“家”指的是什么,疑h地向覃澜求证:“我原来的家?”
“嗯。”
恬真奇怪了,他以为自己会被在别墅里囚禁满这半年:“为什么?”
覃澜看着
请大家记住站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