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痛,竟然会有点发酸:“不会的,不会的,我躲他还来不及……”
“嗳这就对了,不过大叔的初恋也是糗,你知道怎么着吗?他暗恋了人家八年,八年!!才知道人家是个男生……以前一直以为那人是个姑娘,还心心念念等着娶她回家,结果是个男的,活生生就给掰弯了!为了那个人,光是我们知道的拒婚就有两次,也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恬真已经听不清后面白灿絮叨了什么,心口一阵阵发紧,像被扼住了咽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白灿见恬真突然捂着x口弯下腰,身躯开始剧烈地颤动,慌忙上前问哪里不舒f,却不防听到了恬真喉间溢出的一丝压抑的哭声。
不应该的……他设想了十j种恬真听到这个笑料的反应,但都不会这样痛苦和压抑。如果恬真恨覃澜恨得入骨,那最不应该哭的就是他……
恬真脑海里飞快地略过这些年的种种,回忆叩着情感的门扉,将无数个夜晚强行压制住的痛苦如泄洪般释放出来。当被压在地上一遍遍侵犯时,被锁在床脚像个宠物狗摇尾乞怜时……他一遍遍强化自己心里的恨意,恨那个人,却也更恨自己。
真相被隐藏着也许会来得更加幸福。这样,就不会强迫自己把已经快要抛却了的回忆和情感重新塞回疼到炸裂的脑海里,不会让他在一意孤行的路上看到另一条铺满荆棘的坎途……
白灿看他这么难受,一个人默默地又哭又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等恬真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点,帮他拧了ao巾敷眼睛,蹲在旁边:“其实我有点后悔告诉你这些了……我和林良都猜出来是你了,虽然我讨厌大叔对你做过的事,但是我觉得,你是被蒙在鼓里的最后一个人,有权利知道这些。当然了!知道了并不代表就接受大叔的感情,他给你的伤害已经够多了,你怎样选是你的自由,没有人可以g涉,努力走向幸福就够了。我会支持你的!”
恬真摘下ao巾眨眨朦胧的眼,冲白灿勉强地笑笑:“谢谢……”
……
午饭是海鲜,林良和覃澜把两小只叫出来吃饭。覃澜自然而然地帮恬真擦手擦筷子夹菜。恬真像往常一样,覃澜喂什么他就吃什么,喂多少吃多少。
恬真吃着男人送到嘴边的虾r,精细地嚼碎了咽下去,静静地听着另外三个人谈天说地。
林良看着他们这样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息。
……
晚上,覃澜抱着恬真,把y挺的分身埋在他紧窒的小x里,难得的温柔chou送着,一寸寸,磨得怀中的人止不住地颤栗。粗热的鼻息喷在恬真敏感的耳侧,男人一边动作,一边含糊地说着不着边际的情话:“宝贝儿,今天你里面好热……”
黑暗中恬真睁开情yu迷蒙的双眸,轻轻地哼了一声,夹紧了后xc促身后人再快一点。
半夜,覃澜被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一摸身旁发烫的身t才发现不对劲。再开灯一看,恬真已经难受地出了一头的汗,不停地挠着各处的红斑,胳膊、x口……都抓出了道道血丝。
覃澜压住恬真乱挠的手,慌忙赶忙喊管家叫家庭医生过来。一通折腾,才知道恬真对虾过敏,好在吃得少,症状还很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