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覃澜拔出按摩b,在yx的挽留中惩罚x地塞进去一个鹌鹑蛋大小的金属球,j日来t教得异常乖巧听话的恬真只是哽咽了j声就接受了这y靡的折磨。
这次的t教恬真已经接受了三天,但是总是认不出哪个是覃澜的g头,x口被一次次扩张撑大,任形形sese的柱头或轻柔或猛烈地进进出出,yx深处的瘙痒却永远得不到满足。今天覃澜终于开始了惩罚,认错男人rb的“坏孩子”被一个又一个的金属蛋填入后x,沉甸甸地压着小腹向下微突着。
覃澜跪到他身后,抓住他手印未退的腰,下达最后通牒:“最后一次。再认错就把剩下的跳蛋全塞到你的sx里再接着猜。所以要好好记,知道吗?”
恬真扭头看看旁边盒子里剩下的五个球,吓得忙不迭地点头。都塞进去他会死的,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承受的,又怎么能够装下这么多东西。
“啊!”粗大的柱头被慢慢压进红通通的小x,覃澜立刻就感受x口紧窒的媚r缠将过来,自主地摩擦着敏感的g头和沟壑,贪婪地大口吞吃着。
“记住了吗?”覃澜说着就要往外拔。
恬真大声叫道:“不要出去!不要走!!”追着rb往后走,把柱头完完全全地包裹进去。
覃澜低低地笑了,恶劣地一挺腰,将rb顶进去了小半,碰到了rx里被暖成一个温度的金属球。
“别,别进去了……啊……球还在里面呀!……叔叔别这样!不要!太深了,”恬真扭身伸长了胳膊想要把覃澜推出去点,摸到那双有力的大手,一根一根地用力掰着陷进腰部的手指:“球太深了……别这么弄……呜嗯……那里不能再进去了……”
覃澜随意地任他掰着,rb纹丝不动地戳顶在yx里的玩具上:“记住了叔叔的rb什么样子了吗?”
恬真哭唧唧地应道:“记住了。”
覃澜拿起五个“鹌鹑蛋”,示威x地在恬真眼前晃了一圈,金属球之间碰撞摩擦发出清脆的声音。他貌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刚刚都忘了,这些小东西是可以通电的。”
于是在接下来的测试中,恬真主动求着覃澜让那些rb在小x进进出出打转晃动,在一次次g头被拔出的“啵”的声响中,终于牢牢记住了覃澜的g头的形状和大小。
覃澜将人抱起坐在床上,手指将被欺负得殷红的小x向两侧拉开:“宝贝的小嘴儿里还有很多玩具,是我帮你掏出来,还是你自己来?”
恬真抱着充满下坠感的肚子问:“自己来,怎么弄?”
“嗯……做个不太美观的比喻,就是下蛋那样,把里面的东西‘生’出来。”覃澜擦去恬真额头的汗水,s心留下满脸的泪痕不管:“我帮你掏出来,就是把手伸进你的小嘴儿里,把它们掏出来。”
“手?”恬真一脸惊恐,看向覃澜,又看了看在他额角摩挲的大手,还有那在枪林弹雨中磨砺出的粗大指节和厚厚的枪茧:“我自,自己来!”
拖延了一会儿,恬真将脸自欺欺人地埋在覃澜的颈窝里,j乎要把指甲掐进覃澜的胳膊里。下腹用力,挤压着腹腔内的来回碰撞跳蛋,清晰地感觉到第一个金属蛋在肠r的簇拥下来到x口,将红肿的小x一点点撑开,露出一个银se的头部。
恬真强忍着类似于排泄的耻辱,一口咬上覃澜的脖颈,溢出沙哑的呻y。
覃澜听着耳畔恬真断断续续的哭声,心中突然一g涌上强烈的刺痛。
等到最后一个金属球噗通落下,恬真瘫在覃澜怀里,两人顺势躺下。覃澜拍着他颤抖的身躯:“没事了没事了,好孩子。”
“……我做到了。”恬真突然开口,眼神空荡荡地看向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嗯。”
“奖励……”到这里,恬真就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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