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纯笑而不答,眉梢眼角流露出魅人的风情,把于念看待了。
沈醉在情欲的青年,本应是处于下位的青涩,却偏偏以强势的姿态凌驾在人之上。
处于成熟与稚嫩之间的矛盾,迸发出独特的韵味,饶是于念遍览春色,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物。
如果此时此刻,被欺负的人不是自己,那于念一定会以征服这个青年为己任,誓要拿下他做胯下之臣。
可惜啊可惜,现在是他为人胯下臣,让人翻来覆去地戏弄,奸了个昏天暗地,再无翻身之日。
庄纯是铁了心要把于念「伺候」得射出来,拉著于念的手,让他仿佛骑马一样在自己身上颠簸。
这时,纵然于念被操得昏头昏脑,也下意识地感叹,这小子的腰力真好啊,居然能把六十多公斤的自己颠起来,最过分的时候,还可以让阴茎几乎全部拔出来,身体落下时又重重地插进去,顶得他的肠子都一阵阵痉挛,酸麻地缠在一起。
每一次chōu_chā,都恰到好处地蹭过前列腺,那里已经被摩擦得火热,稍微一碰就能引起于念的颤抖。
于念完全被他操纵著,脑海中只剩下欲望两个字。
「为什么还不射!」被插得最狠的时候,穴口几乎破了一样,又痒又痛,于念不仅也怨念起自己的不争气。
如果早射了,还会受这罪过吗?
但是,他根本不能自己摸一下,只能勉为其难,趁著落下的时候,尽量压低腰杆,让前方受到一点可怜的抚慰。
庄纯眯著眼,看穿了他的小动作,于是在下一次起伏时,他故意松开一点,让于念的身体后仰,两人的小腹不能接触,这样一来,唯一的抚慰也失去了。
于念愤怒地瞪圆了眼睛,庄纯搔搔他倔强的嘴唇,笑道:「要靠我插出来,你不能作弊哟。」
「滚你的作弊……啊!」
庄纯弯起唇角,大力地摆动腰肢,让身上的男人惊呼一声,手指惊惧地抓来抓去。
太快了,高潮就像火山喷发,一刻也不能停滞,于念的身体完全不自主地痉挛起来,只需最后一点点触碰,就足以击溃他的理智,彻底将他扯入极乐之地。
但,庄纯是那种让他痛快享受的人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关键时刻,于念只差临门一脚,但身体内忽然就空了。
于念顿时呆住,睁开迷离的眼睛,却发现自己被庄纯架住胳膊,提了起来,臀部已经稍微远离了能带给他快乐的部位,空落落地,没有了堵塞,肠道内积攒的润滑液体涓涓往外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庄纯肉红粗长的性器上,淋透了庄纯的阴毛,分外yín_luàn。
「瞧够了?」庄纯露出可爱的虎牙,问道。
马上要高潮,被人硬生生打断,是可忍孰不可忍,于念气恼地骂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言外之意,我都让你操到这地步了,你都不让我射,不是要插射吗?你插啊,快插!
庄纯似乎看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冲他眨眨眼,一脸天真地回答道:「当然是要插的,不过不是用这个。」
他努努嘴,不要脸地晃了晃自己雄赳赳的性器,故作神秘地把于念放在小腹上,阴茎火辣辣地蹭著于念的屁股。
于念几乎崩溃,身体马上要爆炸了,他还能忍得住,作弄自己,实在太变态!
他忍著羞耻,问:「那你要用什么?」
天,现在只要给他一根能解渴的棍子,他就心满意足了。
庄纯慢吞吞地扶住他的身体,右手灵巧地滑到他的屁股上,暗示地用指头叩门。
「当然是用这个咯。」他笑吟吟地说:「你是替我指检,我也为你指检,一人一次,公正合理。」
公正你妹啊!
于念被气得身体晃了一晃,险些没坐住。
可惜,接下来的事情,已经由不得他不愿意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庄纯略微抬起双腿,让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从食指开始,一直塞了三根进去。
并不太深,但按得极为精确,力度也很大。
三根手指灵活地揉捏,差点要把于念的前列腺捏爆。
于念身如筛糠,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身体不断往下滑落。
这种刺激,完全不同于性交时那种擦过,而是直截了当地触摸。
一般病人被碰两三下,就会射精,于念又不是天赋异禀,被他这么折腾,精关早就大开,储存了许久的,健康的白浊液体不要钱似的往外喷。
没错,是喷的,有一股直接喷到了庄纯脸颊上,俏皮地为他添了一抹白胡子。
于念羞愧无比,射精过程一点不落地被他看完了,射到最后,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庄纯还不放过他,反身压了下来,替换上自己的阴茎,chōu_chā数次后一挺身,深深地射在里面。
于念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自己,被jīng_yè一浇灌,居然浑身一抖,达到了一次不射精的干高潮。
这种感觉诡异无比,跟女人一样,因为没有射精,阴茎无力地抖动,存在感弱化,快感存留的余韵格外长。他不住地痉挛,整个人都成了欲望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