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燕飞露了个背影,左右环顾一圈,径直走了进去。
残垣断壁遮挡了他的视线,杨垚武在工厂外苦等了两个小时,里头的瞿燕飞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他按捺不住,趁著天色渐暗,便蹑手蹑脚的靠过去。
工厂荒废许久了,天一黑,便有呜呜的风声自半封闭的小走道里吹来,阴冷又透著股泥土的腥臭味,呛的他闷声咳嗽。
杨垚武只得用手帕捂住口鼻,摸索著往里走。
这么多天的盯梢下来,他其实并没有发现瞿燕飞的异常,他一直在学校和家里徘徊,见的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学生。
难得今天,他忽然行为诡异起来。
杨垚武自觉自己是逮住了机会,要揪出他的秘密。
查的越多,报酬就越是丰厚。
他一边想著自己帐户上的余额,一边摸著黑往里走,脚步放的极轻,只有偶尔猜到沙砾的摩擦声。
所幸,这小小的动静都被风声盖过了。
茫茫黑暗中,唯独工厂的一处角落,燃著惨白昏暗的灯光。
他皱起眉,缓缓的靠近那个房间。
房间没有门,砖块堆积的外围空荡荡的,简陋的吊灯在半空中轻轻摇晃,灯光也伴随著或明或暗。
杨垚武咽了咽口水,摸著胸口,打开了微型的摄像机。
近了,更近了。
他轻轻的探出头,朦胧之中,有道黑色的身影静静的站在角落里,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
怎么回
“唔!”
正当他心中疑窦丛生的时刻,他的后脑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有人用棍子重重的击上来,他闷哼一声,甚至来不及回过头,就软软的晕倒在地。
某亘:这几天估计只有一更啦,其实原因是亘亘以前和大家说过的,之前检查身体有点问题,现在要做个小手术,明天入院,原本想早点完结小变态的,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啊哈哈。
明天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码点字,做手术的那天和之后估计是有点悬(听说全麻会有降智打击(?_?)),不过,等我恢复两天应该就口以啦~( ̄▽ ̄~)~大家等窝回来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