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戾看着他的眼睛，侧头蹭了蹭他宽厚的大手，语气淡淡，“嗯，但我还是这么做了，你说吧，你想怎么办？惩罚我吗？嗯？”

她没有要解释的意味，也没有想过要为她不告而别道歉，祁焱看到她的眼神里甚至比以往更加深邃，那种淡漠隔绝了一起，他有一种预感，似乎没有一个人能走进去。

他们相互对视着，呆愣在了那里，准确地说，祁焱被她这副有恃无恐，冰冷彻骨的话震慑住了。

而少女明明蹭着他的手，眼里却没有任何眷恋。

祁焱闭了闭眼，哽咽地开口，“妩叶，你……”他想问，你爱我吗？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他突然发现他根本没有问她的勇气。

他怕听到那个“不”字！

见他无声地落泪，浑身都是悲伤欲绝的气息，少女突然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眼神像是被黑暗浸染，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你不惩罚我吗？那该我了，该我来惩罚你了！”

她俯身过去，红润的唇瓣贴了上去……

祁焱后知后觉地睁开眼睛，然后就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他感觉到了软糯，听到了低喃，“该罚的一直是你……”

……

黑色的猫看着明明亲密无间的两人，不解地歪头，“喵呜？”大神很享受诶！可是这个男人快承受不住了，他可是刚刚才醒过来，虚弱得很啊！

……

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紧紧地抓着她的裙摆，声音比刚才更虚弱了，“妩叶，你不走了是吗？”

司戾搅拌着白粥，眼皮不抬，轻轻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