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打算让驸马好好念书?”
他们都以为褚玉进来是想让秦越受点折磨的,可看褚玉身上的印子不少是今儿个新留的,这就算是要让秦越在床上受折磨,也不该是作为帝卿的褚玉被g得双腿酸软,而秦越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他不念书还能做什么?”褚玉想了下在秦家的时候,秦越不念书的时候,就在外头闲逛,要么就是听听或美艳或娇弱可怜的双儿唱的小曲,要么就是去调戏街上的良家夫郎,喝酒猜拳,除了不怎么赌之外,就没沾点好。
死了一任丈夫,第二任又很不成气,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说到底,秦越入赘了他这帝卿府,那就是他褚家的人。
他转念一想,苦头还是要让秦越吃的,明日他就多请j个夫子来,再请j个武师,c练c练秦越的筋骨,让他也腰酸背痛下不来床。
上个世界,秦越后来也算是浸y官场的老油条了,经纶这种东西互通,所以这些日子他也就努力的补政史。
驸马无实权,作为褚玉的驸马,他估计自己是做不了什么大官,升迁之路也难,但做人不能整天想着那些床上的事情,他也是得有自己的事情做好不好。
白天念书,晚上秦越就c一番自己的帝卿夫郎,不过这种好日子也就是过了一个月,这褚玉又给他找了些武夫教他习武。
到底已经过了最好的年纪,秦越也就只能做些简单的基础。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褚玉的授意,那些个武夫严厉的很,搞得秦越一开始的时候真的浑身酸痛。
早上起来,每块骨头都痛得不行,褚玉府上都是f侍他的,还没有人来给他按摩,正好秦李氏来帝卿府看他的时候,瞧见宝贝儿子被折腾成这个样子,那眼泪当场就直掉。
一面小声地骂着褚玉毒夫,他就一面给秦越按摩身上的筋骨,眼泪哗啦啦直掉,不知道还以为秦越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好吧,实际上这些天高强度的训练对秦越来说也真的挺苦的,比当年他大学军训的时候累多了。
等到差不多了,秦越又问自己这个便宜爹亲:“您今儿个怎么过来看我了?”
“还不是你这一个月都没有回来,反正离得近。爹之前病了,这不是想你了,就过来了。”秦李氏倒没有埋怨秦越没有良心,他觉得肯定是那个毒夫拦着秦越不让他回来看他。如今一来看,果然如此,瞧他儿子这样子,都快下不来床,太惨了。
秦越这么聪明,又不需要去做什么武夫,褚玉的心思还不简单,就是要让他儿子受折磨。反正都是褚玉的错,可惜人家是帝卿,他如今势弱,只能委屈自己的宝贝儿子了。
秦越沉yp刻:“我随您回去住j日吧,哪有做爹亲的来看儿子的。”
“那个毒夫肯让你走吗?”
“应当是肯的。”秦越这么说,倒也不是很确定。现在褚玉对他的好感度有65,这种要求应该不至于不答应吧。
他让秦李氏在房间里坐着,自己去寻褚玉:“您x子冲,别和他起了冲突。我自己去,应该能走的。”
秦宇好声好气地和褚玉说,对方沉默p刻,倒也痛快答应下来:“只三日的功夫,三日后你便回来吧。”
大概是秦越这些天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样子让他很是神清气爽,他心情好,今儿个便不和秦李氏计较了。
说去三日,秦越第四日的时候还没有回。褚玉的事情其实也不少,皇帝给他准备的嫁妆他还在好好打理,还有府上的一些事务,但他在房内坐立不安了一段时间,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命人备了马车去秦府。
秦家和帝卿府离得相当近,j乎没一会马车便到了秦府的大门口,褚玉听得熟悉声音,也没有下马车,掀开马车小窗的帘子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