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容烟正沐浴在月光底下,看着船上漂流的河灯。
清冷的月光柔和了他的轮廓,让他的容颜更添j分秀美感,秦越将荷花灯搁在一旁,直接从后面搂上了继母的腰,他拉下三楼小窗外的帘子,又伸手去解容烟的襦裙。
容烟嘴上说着:“胡闹。”动作却没有多少抗拒之意。
秦越笑道:“母亲这张嘴可喜欢口是心非,你瞧瞧,这底下可是我一摸就y了。”
到底是开过荤的身t,又旷了这么一段日子,容烟那精致的x器早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的手指探入容烟前方的蜜x,里头早就春水泛滥,s了一p。
“明明下面都s得不行了,还说儿子胡闹。”秦越恶趣味十足地说,却不着急满足容烟,而是打算先c弄对方的后x。
他取出那支系统出品的百发百中润滑剂来,为了贴合时代,这y剂还特地做成了装在小玉瓶里的那一种。
容烟还未被情yu冲昏头脑,警惕地看着他:“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
秦越道:“一点润滑的膏y而已,儿子可不喜欢用那些下作的y物。再说了,我不就是烟烟的最好的春y吗?”
因为加了容貌值的缘故,秦越的脸有点向他前世靠拢,少年人显得坚毅许多的轮廓在他的笑容下多了j分邪魅肆意,少年郎意气风发的模样着实很让人心动,容烟感觉心跳有点加快,却也没有去应秦越的话。
他的裙子被秦越扯了下来,上衣却还是端端正正地穿在身上,秦越也褪了k子,把容烟压到了那小床上,挤了一坨透明的软膏进了容烟的后x,拔出自己的长枪捅入容烟被他扩张的后x,他拉开窗子的帘子,夜晚的凉风便吹了进来。
“这七夕的景se真好,天上的牛郎织nv都在看着咱们呢。”秦越这么说着,又凑到容烟耳边问他,“烟烟瞧瞧,那边的画廊里是不是你想让我探听的什么刘尚书家的公子。”
他把y邦邦的x器往容烟的x内挺了挺:“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咱们两个的好事,做nv婿的,看着自己将来要喊岳母的人趴在窗子上被她的庶子c弄,听起来多b啊。”
江上飘着可不只是昌平侯府一家的画舫,秦越这么一说,容烟便看向那不远处的画舫,上面的人似乎好像在看着他们两个。
身后秦越的攻势一点也不见缓慢下来,容烟的手指抓紧了船舷,只能从破碎的呻y中挤出断断续续的句子:“好……好越儿,慢一点……呜……把帘子拉上……不……不能……啊……不行,要c坏了……不能被人瞧见”
秦越的手探入容烟的上衣,揉弄着容烟的rur,嫌弃衣f太紧绷了,又要去解他的衣扣。
容烟艰难地把抓窗沿的手拿出来,去阻止秦越解他衣扣的手:“不行……不可以解开。”他就算胆子再大,也不能让自己被人瞧见的。
秦越又将容烟敏感的耳珠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容烟耳垂上薄薄的一层软r,狰狞的x器伴随着画舫划船的节奏在对方的后x内进出。
容烟整个人都瘫软成了一滩水,阻止秦越的手根本就是软绵绵毫无力气。
“母亲怎么还是这样子,口是心非的,明明你很想被人看到吧,小x这么紧,咬得儿子都快泄在里面了,你前面这sx还在滴水呢,把儿子的衣f都打s了。”秦越口中说着下流话,手用力一扯,容烟的上衣的扣子便崩了,露出他白皙细腻的x脯来。
当然他并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做ai的嗜好,在衣f崩开的瞬间,他就把帘子扯了下来,直接把继母给压到了光滑的地板上。
容烟显然是被他欺负的狠了,眼里含了一层水雾,等到察觉到安全了,他眼泪珠子就直接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