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打趣。他咬着牙,额上青筋暴起,灌满了精油的甬道湿热泥泞,那原本就紧窄的zǐ_gōng颈管因为液体压力更是无比紧致,他沉着气寸寸推进,终于cào进了温热的宫腔。
“呃!”明朗这声呻吟当真是情真意切,紧窄的颈管被堵得严丝合缝,里面的液体涓滴不漏,又插进来个体积硕大的鸡巴头,直顶得他小腹上肉眼可见得凸了出来。
“呼…哦~哥哥你zǐ_gōng好热,里面是藏了眼温泉吗?”杜若风松了口气,晃着腰浅而重地cào干起来,还不忘了配合他爹接着演戏。
“啊~爆了!爆了!”倒是明朗顾不上那些了,他的zǐ_gōng变成了个岌岌可危的水囊,调子都带上了几分尖锐,小崽子每个动作都让他肚子里一阵儿水波乱颤。
杜若风爱惨了老狼被cào狠了时流露出来的脆弱,他俯身将明朗搂入怀中,噙住那张红艳的唇,打桩似的狠狠cào弄那眼温热的泉。
明朗几乎化在了小崽子怀中,那些喑哑的呻吟还未出口就被搅碎了哺回他口中。他浑浑噩噩地承受着过分的快感,脑子里竟然闪神想到这小兔崽子是真的把他当飞机杯用啊,而后思绪就被那根做乱的鸡巴彻底搅成了碎片。
极度的快感让人思维倒错,明朗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也就没一会儿。
那紧窒的宫腔越cào越黏越cào越紧,仿佛是张贪吃嘬吮的小嘴儿又仿佛是无底的黑洞,杜若风觉得自己几乎是被榨出了jīng_yè,一腔热精全都喂给了那吃不饱的sāo_xué。
“呼……呼……”明朗瞪着眼喘了好一会儿粗气才勉强回过了神,压在他身上的小崽子也没比他强到哪去。两个人相互拥着躺了足有一刻钟,杜若风才勉强爬了起来,半软下来的鸡巴从宫口滑出来,发出啵嗞一声。
“唔……”明朗皱皱眉,zǐ_gōng里的东西一股脑涌了出来,怪难受的,“小兔崽子,真拿你爹当飞机杯用啊!快被你cào爆了!”
“什么飞机杯!是榨汁器!”杜若风瞪着眼冲他爹撒娇,“明明是老狼把我当按摩棒用!鸡巴都快被你榨成香蕉汁了!”
“胡说八道!”明朗笑着把小崽子搂进怀里,揉了一把他的头发,“香蕉只能榨成泥!”
两个人又腻了一会儿杜若风才爬起来收拾残局,还好有张防水布,不然这屋子简直不能睡人了。他先给明朗收拾了一下腿间的狼藉,然后把各种瓶瓶罐罐收好,防水布拎着四个角兜起来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重新铺好被子。
明朗捞过手机来看,已经快十一点了,他俩竟然闹了两个钟头。他往被子上一倒,摸摸肚子,“饿了!”
“打电话叫点夜宵?”杜若风也觉得有点饿了,果然做爱是最累的运动。
“不吃,日本人那都是猫食儿,吃着还行但是不顶事儿!”
“那让人送点材料过来,我给你做?”他们住这个小院儿相当于是个小别墅,也有厨房,但是没有食材。
“行!”明朗听小崽子这么说才答应,他家宝宝做饭才最好吃。
两个人出房门的时候另一间屋里还隐约有呻吟声,明朗撇撇嘴,捂着小崽子的耳朵把他推进了厨房。
送过来的食材不少,大多数还是有着浓重日本风格的,杜若风挑了挑,今天这么冷,还是做个暖和点的吃食。
他先拿电壶烧了一壶开水,再兑进去一杯凉水,放了四颗鸡蛋进去盖上盖子放在一边,拿手机定了十五分钟后的闹钟。
“还有他俩的份啊!”明朗撇嘴,心里却觉得小崽子近两年变得有人情味多了,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