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头在元清t内被温柔呵护仔细吸吮,而其余三分之二的r根却被可怜地晾在外面,没有疼ai。元衡咬牙忍住想要一冲到底的yu望,双手各把住一个t丘,温柔揉捏,时不常的稍稍分开,露出深藏的t缝和含著自己覃头的秘洞,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团在床上,都是满脸痛苦地忍耐适应著。
感觉元清颤抖的不是那麽厉害了,元衡托住他的t丘,慢慢往下沈著身子,缓缓用力推进,感觉元清身t又绷紧了,就再停下来。
随著元衡的缓缓进入,元清疼得浑身颤抖,只觉得大腿痉挛得僵y死紧,但他一点都不後悔激怒元衡,与其让元衡温柔对待,让自己在情yu和理智间斗争折磨,还不如这样用身t的疼痛来维护心灵的尊严。
若只是被亲亲抱抱,就又丢盔弃甲地婉转承欢,元清真要唾弃自己的y荡无耻了!
被元衡紧扣著身子,一点一点压入,元清只觉得自己最痛恨羞耻的地方,被彻底穿透了,元衡的巨剑终於整根被元清的r鞘吞下,粗壮的覃头也轻柔地顶到了藏著雌虫的y心。
如偷会的情人般轻叩y心,已经餐足的雌虫仍然欢愉地鼓噪著,渐渐原始的律动开始,饶是元清再想痛恨这j欢之事,身t却又再一次义无反顾地背叛自己,在一阵疼痛的厮磨过後,松软的r鞘被巨剑摩擦出情yu的火花,瞬间点燃了两人。
不若前j日的情yu癫狂,元清在此时还是有一丝清醒的,而正是这丝清醒不断告诉自己,t内的欢愉是如此真实。以前可以将所有罪恶都推给y虫作乱,但如今元清无法在如此清醒的欢愉下再否认自己的满足。
看著身下人儿飞起红晕的脸颊,眼神更似醉了般迷蒙氤氲,元衡顶弄得更是起劲,“好弟弟,你的身子真让人著迷……这样弄你,真是太舒f了……”
俯身含住元清微张的双唇,逗引著柔n的小舌,直至把它完全诱哄吸吮到自己口中。把元清抱在怀里肆意蹂躏,只想把这香c般的味道全都粘腻在自己身上,也要让自己的味道沾满这株香c。
沈浸於情yu翻覆中,差点在喷s元y时忘记调息修炼,即便如此,元衡还是获得了最满足的一次aiyut验,因为这次元清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自己的。
而後又做了第二回、第三回……第五回……第七回……即使元清哀婉求饶,真的在元衡耳边亲哥哥,好哥哥地求著哭著,元衡仍然恣意欢ai,真气和ai意都在全身流转,喷涌不息整整一夜……
一连数日,都是元衡单独来寝房与元清合修j欢。密集的x事与修炼,让元清疲惫不堪,却让元衡受益匪浅,短短j日,原本一直卡在第三重的功力,急冲而起,直接突破第四重!
元清慢慢走过长廊,心中惴惴怀著心事,自元衡进屋开始,已经数日没有见过师父了,用膳时师父的位子也都是空的,好像如故意躲避自己一般。
以往都是自己恨不能找些清净地方,尽可能地躲避师父的目光,可现在突然真的见不到了,心里却总是不得劲儿,脑子里抑制不住地想著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师父到底怎麽看待自己,多日不出现难道真的是因为忙得不见人?总不能连用膳时间都没有吧?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子有了元衡的印记,所以才会对自己轻慢了?可是……不应该啊……看著这雕梁画栋的弯廊亭桥呆呆发愣,好半天叹了口气,决定放弃自苦地纠结执拗,还是过去看看直接问清楚的好。
问过小道士,得知师父在书房,元清慢慢转向书房而去。
元真子这时在书房中看著刚刚收到的飞鸽密信,紧紧皱眉。之前存著侥幸,只在皇後寝宫布置了抵御天谴的法阵,可最近种种看来,妖魔界也想趁此机会h乱人间,西陆、漠北、黑玄的妖物们都蠢蠢yu动,如此一来定要想个更为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