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再次咬住下唇,咽下到嘴边的呻吟。
程让挺动窄臀,一前一后在女孩嫩穴有规律抽送,度不快,却入得很深,每次抽出只留一个guī_tóu,又整根没入,不断碾出花壁的蜜液。
每次进出带来的快感,像绕梁三匝的余音,在她体内绵绵地荡。
沈灵枝来不及因为姿势羞耻,就被他肉得头皮阵阵麻,毫无心思注意其他,手攀.上他紧实的臂,安静燥热的空间只有噗嗤噗嗤的ròu_xué声。
太舒服了。
她的眼神越来越媚,唇越来越艳。
xiǎo_xué不断吞吐硕大的ròu_bàng,她身体颤得越厉害,像温温烹煮的水快要达到沸点。
男人盯著她紧咬的下唇,突然一个提胯,ròu_bàng全根抽出。
突如其来巨大的空虚让她攥紧他的臂,仿佛被钉在火刑架,委屈又难受地瞅著他。
「程让?」
「你不够湿。」他的手拨过她贴在脸颊的碎,嗓音沙而平稳,像在陈述病情,「加.上你里面进了水,不够润滑,这样蛮做会伤了你。
不够湿?进了水?伤了她?
明明是简单的字眼,怎么组合在一起她听得这么燥呢。
「我可以的。」
她想说她觉得自己够湿,可她说不出来。
程让眉头轻拧,「你看,上去并不舒服。」顿了顿补充,「好像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