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钻地洞。
床微微晃了两下,他上了床,大掌托起她光裸的臀部,把枕头垫在她臀下,狰狞硬挺的男根贴上她细缝,不同于他总有些泛凉的指尖,热得几欲让人融化。
他来回轻蹭两下,一股酥麻的燥热从下身直冲心口,她心跳猛漏跳一拍。
「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唔。」
沈灵枝声音闷闷的。
好丢人啊,明明他在好心帮她治疗,她却好像有感觉了。
她怎么这么猥琐啊摔!
程让挺动胯部,徐徐碾过两片蚌肉,他的力道时轻时重,极有节奏,花缝很快分泌出动情的蜜液,贪婪地吸附一小部分棒身。他盯著他们的紧贴处,压制略微急促的呼吸,暗中调整了角度,胯下击向女孩的臀沟,出轻轻的啪啪声响。
安静的夜,温暖的床,这样的声音格外暧昧惹人遐想。
感觉他们好像真的在做可是偏偏没有。
好想让他停下,她好像快高潮了她陡然绷直了小腿,情动的热流一股一股地泌出,过电的酥麻窜遍四肢,沈灵枝燥得像只煮熟的虾子,急急咬住被子一角。
脑中短暂的白光闪过,更多热流涌出。
天啊,他还没做什么她就高潮了,她会不会被当作变态?
程让仿佛没察觉到她异样,依旧用ròu_bàng擦著她花缝,胯下有规律撞她臀沟,度均匀得似没有任何情动,只是在单纯做治疗。
这个认知更让沈灵枝无比羞愧。
从头到尾就她一一个人在想入非非啊。
沈灵枝没有现男人手背突起的青筋,胯下压抑紧绷的线条,只感觉到ròu_bàng温度渐渐攀升,有射精的迹象,guī_tóu很快滑入她细缝,抖著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
他真的没有全插进去,纯粹是为了给她射精。
程让射完,没有立刻退出去,双手抬高她的臀,guī_tóu堵著她穴口,不让精华流出。
不愧是她哥的好兄弟,相当尽责啊。
沈灵枝胡思乱想著,努力忽视穴口被撑开的酸胀,身体深处却传来数千根羽毛搔刮似的痒,如翻腾的海浪,一浪比一浪强烈,妄图吞噬她理智。她脑中一个激灵,糟糕,不会是因为中弹,导致她情期提前了吧。
沈灵枝要哭了。
她这是要彻底玷污她哥的好兄弟,清正廉洁的人民医生啊。
感觉到女孩略有挣扎之意,程让按住她细软的腰,温柔道,「今天还有两次。」
她钻出了被子,顶著一头乱糟糟的秀,却是水眸潋滟,脸颊酡红,像刚饮下了一壶浓烈的桃花酒,娇艳得让人移不开眼。素白的小手伸向他,像要撒娇。
他浅笑著握住她手,她抿著唇,声音带了哭腔,「痒……」
她是撒娇还是真难受?
程让嘴角的笑敛起,「哪里痒?」
「下面……好痒……」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湿润的花唇贪婪shǔn xī他的guī_tóu,半软的男根一下子恢复硬挺。
程让微微沉腰,ròu_bàng深入几分,「这样呢?」
「痒……」
他温柔地不停询问她,观察她表情,ròu_bàng越进越深,到最后全根没入,花径被满满撑开,交合处只见两个鼓涨的阴囊抵著她雪白的臀沟。
她顿了几秒,还是说痒。
程让小幅度抽送两下,「这样,还痒吗?」
「嗯……」
她直接溢出酥媚入骨的呻吟。
程让头皮一麻,嘴角的笑全然不见踪迹,镜片后的黑眸浓稠似墨,他握著她的腰,挺胯缓缓抽送。女孩枪伤未愈,他的力道很克制,却入得很深。每次抽出只剩guī_tóu,再合著涓涓蜜液深深捣入,guī_tóu不断撞击她zǐ_gōng口。
一开始她还是觉得痒,可是后来,他似乎渐渐掌控方法,找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度,不是很快,却可以在她体内的痒扩散前及时深入顶撞。
这样游刃有余的度,让她感觉仿佛融化在热巧克力里,浑身洋溢愉悦的细胞,连呼吸都透著甜。高潮一波接一波,像躺在云层顶端,细腻而强烈。
好舒服,好爽。
沈灵枝不知道这场意外的交欢持续了多久,那根粗长的热铁一直在她体内抽送,啪啪声像永不停息的节奏,到最后,她分不清是她在高潮还是他在射精。
模模糊糊中,唇上多了清冽柔软的触感。
陌生的男性味道灌入鼻息,她下意识闭紧牙关,却被一股温柔而强势的力道分开。他一开始只是轻柔地shǔn xī,到后来,像挣脱束缚的野兽,越吻越深,她的氧气被他贪婪吃尽。
最终,脑子倏然一黑,她竟不争气地晕了去。
隔天沈灵枝醒来,腿心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睡得好吗?」
程让俯身扶她坐起,细心地给她腰后垫了枕头,白大褂纤尘不染,淡淡的消毒水味像要驱走世上所有的污秽。
他指腹触上她脉搏的肌肤,她顿时跟触电般浑身一弹,「程大哥,昨天对不起!」
她有罪,她就是个猥琐大变态!
程让坐在她床边,神情温和而郑重,「这话应该我说,昨天抱歉,我会负责。」
沈灵枝无比感动内疚,程大哥果然善良啊……等等,什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