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干脆两只手都抓牢了她,目光灼灼。
他在网上也看到过各种各样奇葩的怪病,有人就因为身体持续性兴奋每天高潮多达五十多次而自杀。难道她也得了类似怪病?
「你.上次在游乐园也是因为病才上我?」
「对。」
「但你那天神志不清,今天没有。」
「上次我病得重,性欲强。」
沈灵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跟一个年轻男人讨论性的问题。
傅景行盯著她的唇,呼吸渐重。
再不上,就真不是男人了。「等等。」沈灵枝按住他动作,「让他们把摄像头关了。」
「没事,看不到。」
傅景行把软乎乎的女孩抱了个满怀,低头就要亲。
「傅景行!」沈灵枝捂住他唇,怒目而视。
「摄像头早关了。」
他无奈咕哝了声,干脆舔她手心。
难得他跟她共处一-室,让他有机会对她这样那样,怎么可能会让摄像头对他们进行现场直播。
「啊
沈灵枝被他舔得缩回手。
早把摄像头关了?这家伙果然别有居心。
傅景行借著月色精准压上她的唇,结果亲没两口就被她推开。
「傅景行,我说的是泄欲!」
他的嗓子已然沙哑,「我知道啊。」现在不就在做吗。
「不需要做那么多,脱裤子。」
沈灵枝没那个嗜好在人人都有可能经过的铁窗前来欢爱,她只是需要阳气,多射一点在她体内就行了, 过程不重要。
傅景行无语地看著女孩猴急地拽他裤腰带。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跟她互换了性别。
这种事不该循序渐进吗,杨大雕那小子,成天叨叨地给他科普正确上女人的姿势,还特别强调必须做足前戏,否则你长得再帅女人也会把你一脚踢开。
这女人画风怎么这么清奇?
「枝枝,没有前戏我硬不起来。」
沈灵枝睨他一眼,心一横,扯下他内裤,握住他黑森林中软软的一根。
不过揉了几把,男性欲望以肉眼可见的度膨胀,如钢炮一般威风凛凛地向上致礼。
硬不起来?她信了他的邪。
傅景行压著呼吸,眼角有些红,被她小手主动抚摸的感觉太爽,所幸夜色掩去了他的情动,他佯装平静,「你只是让它开机而已,要真正启动,还得依靠我的大脑指令。我没有欲望,它想动也动不起来。
沈灵枝气闷,「那你想怎么样!
傅景行等了半天就等这句话,嘴角懒懒一翘,双手捧住她的脸亲了下去。一边亲,一边手上也没闲著,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单手剥著她裤子。等她感觉下身一凉,他已经把她的裤子外加内裤扔了老远。
「傅……唔……」
沈灵枝原本咬著牙关,这一张嘴,他就像气势汹汹破城的敌军,舌头紧密搜刮她口腔每一处软肉,她卷著舌,不允许自己沉浸在情欲。他吸不到她的舌,便大口大口吞食她的津液,舌尖不时蹭过她暴露的舌根。每刮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她的唇因为他的猛烈入侵被迫越张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