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特喵真是春药
「完了是什么意思?枝枝,我是在研究你,但是我……」
他的呼吸沉沉拂过她脖颈,唇张了张,终究没能说出个所以然。
她闭了闭眼,「我不需要一个成天想拿我当实验物件的男友。」
「枝枝,不要……」
他似是料到她要说什么,手在颤抖,用近乎祈求的语气。
她的心又酸又涩,几乎要心软。
电光火石间,她又想起刚才,他也是用这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实验小白鼠。
他对每个实验物件都那么紧张。
她终于狠下心,「傅景行,别让我讨厌你。」
她的话,于他,字字诛心。
他狠狠一震,休息室温暖宁静,他的身体却似渗进十二月冬雪,冷得可怕。
她脱离他怀抱,一步一步,与他错身而过。
从此走出他的世界。
沈灵枝哗地睁开眼睛,神情怔怔,大脑有片刻迟缓,胸口还残余梦中翻腾的酸涩。
又是……预知梦?
「操!」
床上的男人突然骂了声。
小猫趴在床下,还没睡醒,毛茸茸的耳朵尖动了动,迷迷糊糊循著声音源头望去,赫然看到高高耸立青筋盘虬的……男性欲望,无比威风地向天敬礼。
昨晚灯光昏暗,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观摩他勃起的下体。
浅肉色棒身,深粉色的guī_tóu,暴突的青筋彰显肉茎十足的生命力,马眼还在分泌清亮黏腻的前精。昨晚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利器」,果然……很粗长。
传说中的晨勃?
昨晚做了那么久,他还兴奋得起来?
傅景行没注意到床下小猫瞠目结舌的猫眼,望著床上半湿的狼藉,重新开了瓶矿泉水猛灌一大口,烦躁地抓了抓头。
他妈的他居然一边做春梦一边在撸管,是想那女人想疯了么。
可是,真是梦?
那软腻极致的触感,分明真实得不可思议。
傅景行粗暴地把床单扯下,扔进洗衣机,接著进浴室冲澡。
等一人一猫从卧室出来,杨大雕已经从楼下买了早餐,坐在座位上打哈欠。
「老大,你这儿附近是不是搬来了新住户?还是你把那罐标了安眠药的催情药送给人家当见面礼了?」说起这个,杨大雕满肚子委屈,「你是不知道,昨晚也不知道哪个猛男跟电动马达似的,啪了大半个晚上,你说啪就啪吧,毕竟是为人类后代繁衍做贡献。可那一对偏偏嗯嗯啊啊叫得骚浪无比,尤其是男方,哼唧得特骚,听得老子一身鸡皮疙瘩,岛国片都没那么浪好吗!」
害他失眠一晚上,熊猫眼都要出来了。
沈灵枝瞪圆了眼,卧槽,特喵的那真是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