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赤l着身子,端起尿盆来到屋外,将里面的yt往院子里泼去,侧耳听了下东厢房大儿子是否被惊醒,过了p刻,见没有动静,便在炉灶生火烧了锅热水,拿了平时洗脸的盆子,盛了半盆热水,端到儿媳的房间。
把一条粗棉布浸s了,擦去儿媳全身的汗水,敞开那双大腿,把水撩在她s处清洗起来。
他手指cha进b洞和肠道,把里面的黏稠物洗的一滴不剩。
他担心明早儿媳醒来,发现遭到男人jy的证据,再去上吊,昨天她上吊要吓死他了。
只有让儿媳怀y,生下了儿子,甘心的做上母亲,就能死心塌地的跟他夜夜欢好了。
霍老蔫整理好一切,抱着儿子又摸又揉了一阵,看看天se不早,才恋恋不舍的回到自己房间补眠。
霍家太穷,虽攒了些银子,但都给小儿子娶q做了彩礼,主屋让给了小儿子当洞房,他搬到厢房跟大儿子住一个屋子,见窗前床上大儿子睡得正熟,呼吸均匀,他才放心下来,在自己搭建的木板床上睡了过去。
从此后,霍老蔫每天晚上都要趁大儿子熟睡后去小儿媳的屋子jy她的身子。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个月后到底被霍老大知道了。
那时洛樱已经有了身子,做饭时候在灶台前g呕,霍老蔫有过两个儿子,立即明白儿媳这是怀上他的孩子了。又惊又喜的倒了一杯凉开水递过去。
“谢谢爹。”洛樱小口的喝着。
“你去屋里歇着,我来做饭。”霍老蔫挥手道。
第二天霍老蔫去县城医馆开了安胎y,他担心儿媳身子孱弱,无法诞下他的儿子。
回来后将y放在自己房间的枕头下面,就去给儿媳做饭了。
虽然乡下nv人在怀y时做做家务不算什么,他就是不忍心让儿媳c劳,他恨不得每时每刻将她放在手心上疼ai。他的宝贝儿媳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躺在床上让他jy,给他生儿子就成。
霍老大是很朴实木讷的男人,三十岁了还是处男一个,每日除了种地就是喂猪,夜里睡得很踏实,所以连续一个月没有发现老爹在jy弟媳。这天也是凑巧,他出了一天工,扛着锄头回来,在院子里用井水洗了洗,看到敞开窗户的主屋里一个俏丽身影,他憨厚的笑了一笑。
洛樱正在洗脸,x口被水淋s了,包裹着薄薄衣料的ru房竟是那般明显,向霍老蔫回已嫣然一笑,这一刻意的笑,加上她抬头的动过,x部的大ru房轻轻颤了颤,当真勾人。
霍老大呆了一呆,心口不自觉的狂跳,裆下的东西y了起来,心里暗骂自己混账,慌忙跑进东厢房去。
他在霍老蔫的床上一躺,眼睛仍然大大的睁着,脑海里的倩影怎么也挥不走,胯下的y根越发y了。觉得枕头下面有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个纸包的y物。
他小时候上过一年村里王秀才办的s塾,认得j个大字,y包上清洗的写着“安胎y”三字。
奇怪,爹为什么要买安胎y,给谁安胎。
霍老大没有意识到父亲在扒灰,夜夜jy弟媳。
他认为父亲跟村里的寡f偷情,搞大寡f的肚子,还很天真的想生下来,这怎么行,爹都快五十了,还能活j年,生个弟弟给他这个儿子来抚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