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莫长老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一路上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多少次，听的都要起老茧了。

莫长老伸出手，缓缓搭在秦天鸿的心脏处，随后药香味的灵力再次出现，涌进秦天鸿体内。

莫长老也是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秦天鸿体内的伤势，片刻后一脸诧异的睁开眼睛，开口道：“他体内的经脉怎么如此坚韧，而且更奇怪的是居然一点伤都没有，只是单纯的灵力耗尽昏迷过去，还有点失血过多，休息一晚便能完全恢复。”

莫长老不知道的是杀戮秘境内周老天天帮秦天鸿锻造经脉，提升它的韧性，至于没有受伤完全是因为“血魔诀”的原因，它能在不损失自身精血的情况下抽取体内的鲜血来修复身上的伤势，并且随着境界的提升，修复速度会越来越快。

夜晚，黑暗笼罩在无极峰，那座属于秦天鸿的小木屋散发着朦胧灯光，一旁的桌子上碧眼金雕静静伫立。

周老和莫长老则是在另一个木屋，仍然在下棋，周老自然是局势落后的一方，所以嘴里就没停下来过。

“你说，明天天鸿那孩子能赢吗？”莫长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周老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随后斩钉截铁的说道：“会！”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旋即抬起头，看着莫长老说道：“今天比赛之前你会认为天鸿能战胜徐瞳吗，老实说，我心里都觉得不能，但天鸿偏偏打了我的脸，打了我们所有人的脸。”

“所以，绝境之下就是最容易见证奇迹的时候！”

“说的也是，比起我那不争气的弟子好多了。”莫长老摇头笑道，随后再次说道：“你准备怎么跟宗主他们解释‘凌天剑法’的事。”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想好了措辞。”周老紧盯着棋局，随意说道。

“当初凌天老人突然叛出宗门，全宗门都在追杀他，只有你闭门不出，一心教导弟子，直到你后来突然出去了几天，我便知道凌天老人的藏身之处可能就你知道。”莫长老一边下着棋，一边回忆起往事慢悠悠的说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样，修为应该更高了吧。”

“他已经陨落了！”

“什么！”莫长老似乎以为听错了，抬头看向周老。

“他当初逃过宗主他们的追杀就已经身负重伤，我过去也只是听他交待遗言罢了。”周老叹息道，声音中满是唏嘘。

“没想到曾经名震东域下层的凌天老人就这样陨落了，说来也是可惜，如果凌天老人还在，说不定我们飞羽宗才是东域下层最强大宗门，可惜凌天老人突然叛出宗门。”

周老摇了摇头，便不在谈论这个伤心话题，一心钻研到棋局中，想要胜一次，但想象是美好的，结局是凄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