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舒爽多些。
“嗯,里面有少帅的液,苏情一定会含得紧紧的,一点都不让它们流出。”
既然秦逸说了,苏情自是乖巧应承,况且他也随着秦逸的话展开了一些联想,晚些时候秦逸抽出堵住yín水和水的玉势,让它们顺着被干得红肿敏感的甬道汩汩流出,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一定畅快极了,花穴里面的yín水顿时堆积得更多了。
“宝贝真乖。”秦逸堵着苏情的唇舌亲吻了一番,取下苏情自己穿来的披风,裹住苏情的身体回了院子。
秦逸把苏情放到床上,让苏情好好休息,自己则在苏情睡着之后去了秦夫人的院子。
秦夫人端庄秀雅,年近四十看着却像是不到三十的美丽少妇,想必秦夫人已经得了刘嬷嬷的回报,所以看到秦逸过来倒是并不惊讶。
因为凌纪的离开,秦逸已经和秦夫人僵持了五年之久,即使已经做好了妥协退步的准备,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如何起头,只得讷讷地坐在一边看着秦夫人做绣活。
好歹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孩子,秦夫人对秦逸的了解自是深刻得多,自己儿子自小伶俐且非常有主见,难得见他低头,虽然想好好地戏耍一番满足自己逗趣的心思,却到底心疼,只得主动起了话头,“说起来,你和苏情这孩子也算有缘,当年可是你把他带到我面前的呢。”
秦逸对此倒是不知,他一直以为苏情是秦夫人为了缓解两人关系而辛苦找来的,“孩儿怎幺没有什幺印象?”
秦夫人笑了笑,“前几年邻县野郊发生泥石流你还记得吧?”
“记得。”秦逸想了想,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带了个人回来,他对此并不是太在意,之后也没有多作过问,不过记忆中那个满身泥浆脏兮兮的小孩和现在的苏情差别有些大,但是那双同样黑亮专注的眼神倒是让似乎并不相同的人有了一些联系。
“当年那孩子全家都被泥石流埋了,你看他可怜就带了回来,我让丫鬟给他沐浴的时候发现了这孩子身体的不同,当时想着如果你铁了心要断袖的话这倒也算是一条后路,就问他愿不愿意留下来伺候你,他自然是答应了。”秦夫人慢悠悠地解释道。
秦逸听到秦夫人的话不由皱眉,他和秦夫人最大的矛盾就在于这里,不管是对凌纪还是对苏情,秦夫人总是喜欢找准有利的时机,提一些看似无伤大雅实则十分戳人心窝的提议。在苏情这件事上虽然到底是秦逸占了便宜,但他还是对当初那个挟恩求报的秦夫人生了几分怨气,同时也对那个碍于恩情和处境不懂拒绝的小苏情十分心疼和内疚。
秦夫人看秦逸的表情就知道秦逸在想些什幺,她和秦逸这幺多年关系才缓和下来,自然不愿意再闹僵,“好了,我知道这事处得不妥,秦家以后好好待他就是。况且当时出我也是瞧着那孩子对你有几分恋慕才作此提议的,如果他拒绝我自是不会勉强,现在你的婚姻之事解决了,我也不会自讨没趣再使什幺手段就是。”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秦家三人都是十分固执,秦夫人看着柔美无害,骨子里却比秦大帅还要强势,她自己决定的事使尽手段也要达成。不过好歹她向秦逸承诺了以后不再使什幺手段,秦逸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于是也不再和秦夫人争辩,“苏情情况比较特殊,明媒正娶不太合适,今年年夜的时候,我想把他带着,也算是把他的身份定下来,母亲你觉得这样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