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面肯定早就松了吧?”
“才没有!”自己安身立命的活儿被秦逸质疑了,苏情表示非常不服气,“小相公那里虽然被很多人过,但是还是像处子一样紧呢,多数过这小的都会成为我的回头客,爷待会可别一进去就被夹射了。”
苏情挑衅地对秦逸笑笑,老处男当然禁不起这样的挑衅,他握住苏情纤细的腰肢,用自己的大ròu_bàng对着那艳红的小洞整根插入到底。
“啊啊啊……爷好厉害……到小相公的花心了……啊……啊……爷快动一动……唔……啊……sāo_xué好痒……嗯……求爷动一动给小相公下面止止痒……啊……唔……”
饥渴难耐的花穴甫一吃到自己眼馋不已的大ròu_bàng就蠕动着缠了上去,裹住滚烫的ròu_bàng拼命shǔn xī和绞紧,爽得秦逸眯了眯眼睛。
秦逸可不想真的像毛头毛脑的老处男一样泄得飞快,所以进入苏情之后并不急着抽动,继续好整以暇地打趣道,“小相公是不是被人多了,怎幺毛病这幺多呀,一会要我止水,一会要我止痒,我可不是来给小相公治病的!”
说完秦逸就作势准备把自己的阳具从那水淋淋的花径里抽出,他觉得自己太吃亏了,明明是花钱来买欢的,怎幺就最后就成他给小相公治病了呢?
但是苏情那处早已痒得不行,早就饥渴得想被人狠狠地干,哪舍得已经被吃到嘴里的ròu_bàng退出去,当下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求求爷帮帮小相公吧,小相公那里真的痒得不得了,都快痒死了,好难受,呜呜……”
看小相公哭得可怜,秦逸有些心软,但是他想到今晚上的钱可都是自己抗大米抗回来的血汗钱,不仅没有好好地享受到,反而还帮除了躺着被人什幺都不会干的小相公治了病,心里十分不舒服,“既然我是帮小相公治病,那小相公是不是不该我的钱,反倒应该给我看病的钱?”
苏情听到这话愣住了,他没想到眼前看似纯良的老处男不仅想白嫖自己,还反倒向自己要嫖资,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逸被苏情这幅看到奇葩一样的表情给刺激到了,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践踏了,不爽地抽出自己的ròu_bàng,把苏情扔到温泉池打算离开,“小相公你什幺眼神呀?治病给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虽然反给嫖客嫖资传出去可能会被众人嘲笑,但是苏情已经顾不得那幺多了,他的花穴里好像有成千上百的蚂蚁在爬一般,痒得能让人发疯,他抓住秦逸的手妥协地哀求道,“小相公都听爷的,只要爷能帮小相公止痒,多少钱都行!”
秦逸听到这话才终于满意,不过他不打算再按照苏情的要求来了,他也不去管苏情,径自寻了个位置坐下,“小相公要什幺自己来拿吧。”
苏情咬了咬下唇,有心硬气地赶跑这个不守规矩的老处男,但是下面一直在发浪发痒,不住地流出更多的yín水,他有点担心自己会因为骚水太多而晕厥,那太丢脸了,只得强撑着接受了老处男的刁难。
苏情因为先前的高潮浑身发软,走到秦逸的身体几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委屈地看着秦逸,秦逸却无动于衷的样子,甚至因为之前的纠纷还有些生气,苏情只得小心地分开双腿,握住秦逸肿胀坚硬的ròu_bàng抵住自己的花穴,满满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