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了笑,骄傲地说:“那当然!”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
男人的t验。
我问:“你呢?”
刘贵说:“那还用说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齐大笑,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
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说:“唉,正要跟你商量个事,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
我用一下,她家不方便。”说着脑袋冲后一摆,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
我说:“呢,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刘贵说:“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里,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
茶。”
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j锅擂茶,
请上邻居围坐j桌,热热闹闹的。
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将芝麻、茶叶、桔子p等放入擂钵,加些水,用擂
棍磨碎捣烂,然后冲上开水,这就是擂茶了,ru白中带些茶se,香浓味美,回味
无穷。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
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每家房前都有
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偶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块,不是兄弟就是叔侄。我有时会
想,这样的地方一家人关起门来,无论做了些什么,外人也不会知道的。
从学校到月秋家,一路就上上下下,左拐右绕,月秋在前头走,我和刘贵在
后。月秋留的是短发,每次下坡的时候,头发就往前垂,飘摇摆动,露出脖子后
一瞥雪白的肌肤。脚下小心翼翼的,每一步跨出都带点犹豫,那腰就显出来了,
纤弱婀娜的样子,不像农村姑娘。
我悄悄问刘贵:“诶!你跟她来过没有?”
刘贵笑了笑,低声问:“你看呢?”
我说:“肯定来过,而且不止一回,你看那pg都圆了。”
刘贵骂:“去你的!”
这一句月秋听到了,回头看了一眼,问:“你们俩说些什么呢?”我们就
笑。月秋似乎猜到点什么,脸一下就红了。
快到月秋家时,远远看见她家坪上有一两个小孩在闹,到了门前,才见厅上
已有许多人在那儿了,大厅中央的桌边站着围了一圈nv人,有的轮换着歇手擂擂
茶,有的照顾添开水、端茶。临时借来的其他j张桌子则坐满了村里的男nv老
少。大厅上传来擂擂茶的“噜噜”声,飘散着一g芝麻清香,大家欢声笑语,一
派轻松热闹的场面,这在僻静的花边是很少见到的。
七秀和碧花嫂都在。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正双臂抡圆了飞快的转动,一边
擂着茶,一边跟旁边的人打趣。全身随着动作微微颤动,pg看上去一抖一抖
的,x前两个n子在衣下乱跑。她没注意我进来了。七秀则站在一旁,还是那g
子安静专注的神情,不时往擂钵里添些水。一回头,却看见我了,不知作什么表
情好,索x转头又瞧着擂钵里,给了我一个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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