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幸好七秀的弟弟又跑来叫了,跟着到了她家,进了屋,却没看到七秀,一直
到上桌吃饭,她也没出现。七秀的爹娘待人和气,虽不多说话,却常挟菜给我,
我一边忙说:“好,好,够了。”心中怀着个疑团吃完了饭。
我心想七秀不可能故意躲着我,除了平时远远的看她j眼,我跟她并没有什
么接触,没必要。但她确实不在家,不知因什么事出去了呢?
晚上到她家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厨房点了两盏油灯,灶里的火光映着
里边的一面墙壁,炒菜的烟雾和香气弥漫整个屋子,这个情景跟我们家偶尔停电
时一样。
屋里只有七秀的娘和弟弟在,刚进门时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松了下来,却
又夹杂些许莫名的失落。七秀弟弟先看到我,叫:“老师!”我笑着点了点头,
七秀的娘忙让坐,我却走到灶前坐了下来,帮着添火,问了些七秀弟弟学习上的
事,又回了j句七秀娘的话,一时静下来,火光拱动,却一直不见七秀的声息。
“七秀在洗澡,今天呀,她跟j个丫头去山上采饭花去了,才回来。”七秀
的娘一边用布擦着锅里,忽然说起了七秀,把我吓了一跳,仿佛心里的贼被人捉
到似的。
好半天,通往里屋的门口人影一动,七秀终于出现了。看她的样子,似乎要
进来,又似乎要缩回去,我的心尖尖都被她扯紧了。洗完澡后,她的头发s漉漉
的,一g水后的明净和芬芳劲儿。她的目光碰到我,惊战战的,竟首次破天荒地
点了点头,这是我到她们村子后,她第一次明确无误地向我打招呼,令我感到有
些不敢相信。
屋里的火象忽然旺了起来,热得让人不自在,气氛很怪,我和她之间象两个
互相顾忌的对手,小心翼翼的避免着接触,连目光也不敢扫到对方的范围,而我
所有敏感神经却又忍不住贴向她所处的昏暗地带。
这时候,屋里只有七秀弟弟算最活跃了,问七问八的,不时在屋里窜动,被
我一把扯住了,却又挣脱出去,真看不出他在自己家里原来是个淘气顽p孩子。
我和七秀借着看他,有时目光一触,就忙躲开。
“七秀!添添火。”在我走神的时候,七秀的娘叫道,同时用手比划了一
下。
这一下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我忙往灶里添柴,七秀涨红了脸,迟疑p刻,
挨到我身侧,弯腰拾柴,我的血一下烧起,哑声说:“我来。”七秀却捡起柴直
往灶里塞,火光映耀下的脸颊n红得要滴出水来,近在眼底,x脯惊心动魄地鼓
着,芬芳的鼻息压的我喘不过气,我竟想呻y出声。
七秀这回没有走远,俏生生的立在灶旁,鼓着腮帮子,盯着锅里,似乎里头
有看不完的东西,专注的神情,有些好笑,却那么新鲜动人,那么不可思议,望
得我黯然魂伤。
晚上有一道菜,是七秀今天采的饭花,味道爽滑可口,很好吃。七秀的弟弟
显得颇为自豪得意,说老师今天在他家吃饭,姐姐特意拉了同伴去采的。七秀拿
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小家伙侧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