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季婉还提防着不敢睡,后半夜困意一阵阵涌上来,实在撑不住就睡了过去,一夜无梦,再醒来时,迷糊的看见阚首归正坐在榻畔,l露的上身精壮完美的让她本能的咽了咽口水。
这一丝不可闻的声儿,让阚首归敏锐回头,妖异的碧眼看着缩在狐绒下甚是尴尬的季婉,饶有兴致的挑眉说道:“我还真当你是只猫,没想到跟猪一样。”
猪?季婉愕然的咬住了被角,死盯着阚首归的后背,在心里默默地扎着小人!
半掩的纱幔外,还有两个侍nv,其中一人拿着一只小玉瓶正往阚首归的左臂上撒着什么东西,另一个随即又用白se的洁布小心翼翼包裹上去。
他受伤了?昨晚她似乎就是打在了那个地方。
裹扎好伤口后,侍nv又用高昌话说了些什么,才行礼离开。没了旁人在场,季婉就有些发虚,从狐绒下畏手畏脚的爬出来,也准备离开,却后知后觉的发现x前隐约发凉。
“啊!”
昨夜还穿在身上的锦缎菱花小衣早不知去向,上半身一丝不挂,雪肤间赫然多了j块红痕,连浑圆粉n的ru间也有留下印记。
难怪他说她是猪……
阚首归站起了身,看着季婉惊慌捂x,藕节一般的纤细手臂勒的那两团sru形成一道很深的n沟,掌中那g散不去的莹软触感又开始让他躁动了。
“不大,很软。”
就他凌晨将她扒光又摸又亲后,做出的结论,前日将她压在水池中只顾着玩弄下面的蜜处,倒是不知晓她这藏在衣下的ru儿,也是格外的让他ai不释手。
季婉牙根都快咬断了,幸而身下的裙子还在,跪爬了j步到床畔另一侧想要离开,阚首归却已经大步走了过来,右臂扣着她的柳腰一捞,就将她摔了回去。
“你还想g什么!”她双手狼狈的撑在榻间,没了遮挡的娇n丰盈再一次高隆可怜的直晃动。
阚首归径自压了上来,x前的肌r滚烫,重重的抵在季婉的身上,像是一块巨石一般压的她难受闷哼,扑腾着双手想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握在一起拉高钳制在了头顶。
她慌乱的在他身下扭动,急促呼吸着,起伏不定的x前那双诱人怜ai的n儿晃的更欢快了,玉润的玲珑让阚首归忍不住将大掌罩了上去,一手将将能握下的大小,r儿软的似是能化在指间,情不自禁的用力捏揉起来。
“啊~不要!”
透着粉的nru在他掌中任意变换着花样,削长的指腹刻意揉弄在淡红的ru晕上,眼看着艳丽的蓓蕾y成小果,羞涩的滚动在他指下。
“又y了,听说多揉揉,这里会变的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