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火热尽没,消失在翕张的花穴深处。
“嗷!好爽!”她存心叫的响亮。
男人一声闷哼,太紧致了。她这穴本就妖媚至极,更别说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急促缩shǔn xī,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吸去了。
男人从未尝过如此快感,仅仅是一个头,被夹得紧紧的。它像是一张婴儿的嘴,含住,吸住,咬住,紧致让人丢了魂魄。陈捷需要调动这辈子的意志力才能让自己不立刻丢盔弃甲。里头是前所未有的紧致软滑,男人抿抿唇,紧皱着眉。
何芝韵何尝不觉得满足?
“好大~”手指拽住了男人的肩膀,发出幽幽叹息。
“色女!”他捏住女人的鼻子。看得出,女人很是享受。
不能呼吸的女人激烈挣扎,摇晃着脑袋,身子难跟着蠕动,陈捷只觉得那蜜穴好像吸得更紧了呢。
两片花唇撑开,中间一根紫红色的粗棒将花穴边缘撑到发白。穴里是被充满的饱涨感,还有火热插进去抽出来的酥痒蔓延到了全身。何芝韵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喧嚣着空虚。
既然做爱,还是得配合着才能舒服。看得出,二人对彼此的硬件都相当满意。
陈捷不是未经人事的愣头青,遇到此等蜜穴,急不得。得慢慢放松,觉察出其中九曲连环,才能细品其妙处。否则插不了三五下,只怕就将自己给交代了。
湿湿的水痕流连在白皙之上,一朵极淡的草莓花绽放。他一改之前的焦急难耐,缓缓地吻着,如春夜的雨,淅淅沥沥。不自觉间,女人早已软下了半边身子。
浑圆被握住,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慵懒躺在胸前的乳鸽。这双手,骨节分明,粗细匀称,犹如刀削,白皙细腻。乳儿,颤颤巍巍,无辜地抖擞着,颜色,如初冬新雪,手感,如夏日新棉,软绵绵,滑腻腻,香味,若幼年母亲身上的温暖。
“吸一吸~”女人双手撑在桌上,仰起身子,抬高胸部,一对椒乳儿颤颤巍巍。
这对乳儿就一个不好,一被挑逗,就涨得疼。
男人应声低头,玩弄着皑皑白雪。
一揉搓,紧致的蜜穴都是酥软了几分。他挺着劲腰,浅浅抽刺。
男人壮的腰臀好比电动马达,不急不缓,有节奏地,冲击到了花穴的最深处,里头是失踪的桃花源,是人间仙境。媚肉好像有生命力,含住那根插进去的火热,死死地shǔn xī着,舔舐着。
这种体验,的确不是一般女人能给的。怪不得刘默把这么好的电影资源都拱手相送。
更妙的是她神情,长发如瀑,映衬着肌肤赛雪,眼眸水雾蒙蒙,湿漉漉的,无辜似林间小鹿,流转之间,犹如落英起飞,风情万众,更别提时高时低的嗓音,像长了小勾子,勾得人心痒痒。
怕外人察觉出异样,男人抬手关了灯。
昏暗中依稀可见他的俊朗的面容,眸子深邃,汗水淋漓。哒哒滴在女人胸前。
女人双腿勾着他的腰,搂着脖颈,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手掌摸到了他赤裸的背部,手下的肌肤弹性紧致,肌理分明,是长期训练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