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的简短命令，仿佛解开了重重禁锢。

一道道白浊随着身t的颤抖喷s在地面，卿墨浑身泛着疲惫的酸软，却坚持挺腰优雅地chou出纸巾擦拭着x器，倔强地掩饰着刚才的狼狈。

他面se苍白得如同一只易碎的瓷娃娃，精致得令人怜惜。

在夜里，他还能够幻想着欺骗自己说出苏衍的话，可面对苏衍本人……没了他的允许，他根本无法s精。

曾经被反复训练的身t记忆，深深地烙印在这副身躯的每一处。

又或者……

他根本不想忘记。

卿墨抬头看向摄像头，他知道苏衍正透过它看着他。

“我……”他想开口辩解，可鲜明的事实让他无从辩驳。

那道低沉的嗓音拂过他的心头：“我知道。”

言语间不再轻佻，不再嬉笑。

卿墨苦涩一笑。

你知道什幺？

不过是知道我的身t离不开你，即使过了这幺多年也依旧如此。

可我……很贪心啊。

卿墨敛下眸光，掩盖住内心的悸动。

“看够了吗？”清冷的嗓音悠悠飘荡，听不出丝毫情yu刚过的喑哑，“我自认为示范得相当全面，如果你的学习预期达不到我的标准，直接走人。”

“的确不错。”苏衍笑了笑，“整个过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程不超过五分钟，技术相当精湛。只不过我没记错的话，您给我的资料上写过，后x刺激的最短时长很大程度上基于对奴隶身t的熟悉程度。”

“您对自己的身t，尤其是后x，出人意料的熟悉啊？”

卿墨抿了抿唇，默不作声。

半晌，他忽然笑了出来：“我又不是奴隶，我想对自己的身t做什幺是我的自由，不是吗？”

自由……

心头微痛，他倒了杯凉水灌入腹中，仿佛无心地喃喃自语：“可……本来不该是自由的啊。”

苏衍向后仰了仰，心脏没来由地一阵chou痛，他靠在椅背上收紧了拳头。

忽然，耳机中传来隐约的敲门声，他皱了皱眉，却见卿墨原本镇定的神se夹杂了些许慌乱，随后屏幕一p漆黑。

卿墨切断了线路。

苏衍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谁？”

“是我。”陆柯打开了门，胳膊下夹着一沓资料。

卿墨瞥了眼地面，不着痕迹地用脚掩盖住地上的白浊，随后冷静地问道：“你什幺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