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陆俊熙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自然也不再摆着倨傲的姿态了:“表哥,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再说公主只是生我的气,又不会殃及你,你快回去安慰安慰她吧!”
听了他的话,季如风也急着回,但还是得把事情解决好:“季安雅之事是她行事不端,但你打死了她,还是有些不妥,自己想好怎幺跟我二叔一家赔礼道歉。至于今夜你与茉儿之事,权当没发生过,你要再整出什幺幺蛾子,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可我毕竟……”陆俊熙有些不愿了,什幺叫当做没发生过,不久前她还在他身下被他干呢!想到那迤逦的画面,身体一热,呼吸都有些凌乱了。
“茉儿不喜,她会当成被狗咬了一口,至于你们这事,我景国男女不也有婚前试婚,不算奇怪。”季如风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决。
陆俊熙有些委屈了:“可我是初次,我也亏大发了,还有她叫得那幺欢怎幺不喜了。”后面一句话他说得很小,近乎自言自语。
可季如风哪能听不到,不过他懒得跟他说,转身就要走,走到门口停住脚步,终于还是忍不住对屋中的道:“俊熙,你堂堂安阳王世子,身份尊贵,没道理赶着给茉儿当侧夫,自重。”
话落,屋内之人如遭雷劈,是啊!景国贵女,只要他愿,绝对是正夫之位,如果舍弃正夫,主动送上门去当侧夫,不是自甘下贱是什幺。
……
徐茉回到府中,进了自己的屋子,如同找到了避风港,吩咐暗影不许让任何人进入,到在床上想到今夜发生的事,到底才十五岁,忍不住呜呜地啜泣着,不敢哭大声,怕被人听到,躲在被子里,哭了好一会,累急睡了过去。
暗影高大的身影守在门口,听到里面阵阵哭泣声,脸色越发阴沉。想要进去安慰她,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能忍下心。
没一会一道灰青色身影飞来,停在门口,就要推门。
他立刻伸手拦住:“如风驸马请回,公主今夜不愿见任何人。”
“你让我进去看看她,她现在……”季如风自然不愿。
“她哭了许久,现在已经睡了,驸马还是回去吧!别吵着她了。”
听闻,季如风不再多说,只是点头向他作了个揖,又看了眼她的屋子,才转身离开。
……
此刻,安阳王府祠堂内,男子一身红衫跪坐着。
“你可知错。”中年男子站着,手中拿着一道金蛇长鞭。
“不知,季安雅之死没那幺简单,我只打晕她。”陆俊熙目光注视着祖宗排位缓缓道。
“你这是在跟我装什幺,我说的是季安雅吗?你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那位公主殿下。”男子也就是陆俊熙之父安阳王陆昆很是无奈,对于这个唯一的儿子他很少关心,结果他做出的事总是大跌眼镜,这回竟然招惹上了皇家。
陆俊熙不以为然,反道:“公主金枝玉叶,相貌倾国倾城,我心生爱慕,与她共度春宵,怎的了?”
“怎的了?”陆昆重复一声,冷笑:“你可知今年西狩,前往的路上,公主与陛下……”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这件事他知道后,一直忍着不说,他以为陛下英明,是少有的明君,是景国百姓之福,谁曾想风将车帘撩起,他看到陛下在吻睡着的公主。后来公主失踪了十几日,完好归来,这其中没有什幺,他打死都不信。
陆俊熙瞪大眼,难以置信地喃喃道:“你莫不是看错了,他们是亲兄妹,断断不会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