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要害她?!
同一时间,在这个房间楼下的台球室里。
“哒”以标准的姿势俯卧在桌台上,一杆进洞的东方景站直了腰,脸上却没有丝毫进球的喜悦,反而积蓄着难言的暴躁。
而身后气质稍显y柔的西门云棋却没有理会友人糟糕的状态,而是专心地听完f务生在他耳边的轻语,一脸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j代你的事都做好了?不错。”
“什么事?”东方景回头瞥了他一眼,“是答应我的事吗?”
“我答应你什么了?”西门云棋微笑着反问。
“西门云棋,你再装傻这艘游轮明天我就让人拖走,上j海事部门,罪名是非法停靠海港!”东方景冷冷地回以一笑。
“唉,真是心急,不就是想见你的那个小美人吗?”西门云棋一边叹气,一边转身看着沙发那边戴着耳机安静地听音乐的男生,“阿原,你看小景这脾气,为了个认识不到一周的nv人居然要收走你的游轮!”
“这艘船是阿原的?”东方景愣了一下,“你怎么不早说,说了我也不会拿它来赌气。”
“没关系。”沙发上的少年是混血儿的长相,浅金se的短发如同碎金般垂落,翠se的瞳眸仿佛海水一般平静温柔,高挺的鼻梁和淡红的嘴唇形状姣好,只是没什么表情。
南宫原,这艘游轮的持有者,父亲是华裔美籍的大牌汽车制造商,公司开遍世界各地,母亲则是俄罗斯的石油巨头的小nv儿,二人婚姻属于典型的强强联合,但过于强势的x格导致二人貌合神离,彼此都在外面有自己的情人,因此从小到大南宫原都没能从父母那边得到过真正的关ai,x情十分孤僻。
后来初中时期,他来到英华,在外的名声跟东方景不相上下,东方景带着一堆小弟过来找场子,结果打了个平手。少年人不打不相识,最后两人莫名其妙成了朋友。
“行了行了,我不卖关子了,小景你跟我来。”西门云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我让你们班nv生把她约过休息室这边,你现在过去,应该能碰上你们班的小聚会。聚会上我让f务员安排了一些比较刺激的游戏,你坐在她旁边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东方景顿时喜上眉梢:“好兄弟,真有你的啊。”继而表情又变了一变,“可万一她不想玩呢?”
“你们班上有j个ai起哄的机灵鬼都被我叮嘱过了,不会让她跑了的。”西门云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概是觉得有些无聊,南宫原双手cha兜从沙发那边站了起来:“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昨天才坐飞机回国,要倒时差,先回房间了。”
“阿原的x子还是这样,party上那么多美nv都勾不起他的兴趣。”西门云棋一边说着,一边跟东方景无奈对视,二人都忍不住笑了。
南宫原在他们四人小团t中算是最“独”的一位,沉默寡言,偏偏又长了一副王子一样的外貌,对nvse似乎就没开窍过,无数nv生在他身上饱受挫败,但看到他那张祸水般的脸又会飞蛾扑火般扑上去。
金发的少年对友人们的嘲笑不以为意,打开门就往楼上的客房区走去。
刚到拐角的地方,却被一个穿着f务生制f的nv生撞了一下。
对方手里的酒水全洒在了他的身上,还有一些甚至溅到了他的唇缝。
无意识地t了下唇,火辣辣的酒味。
那个nv生见撞到南宫原,整个人都僵住了“对、对不起!”
南宫原轻轻摆了摆手,一边扯着自己还在滴水的领带,掠过她径直走掉了。
显然是不打算追究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西门云棋今晚怎么安排了这种冒冒失失的侍应生,但是他是真的懒,要不是上周开学的时候自己还在a国就答应了云棋,真的不想参加这种无聊的派对。
他一路往下走,经过普通客房区,再往下就是贵宾区,他的房间在走道最深处。
今晚来的不仅是英华的学生,也有一些来这边休闲放松的公司老板或企业高层,而这些人都住在区。
南宫原在转过第二个拐角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在走廊的过道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影。
他的眉深深地皱了起来。
这……是一个手脚都被绑起来的nv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