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和窗户紧锁,这是一个完全密闭的卧室。
裳伊被绳子束缚着手脚,像一条待宰的鱼一样狼狈地瘫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东方景,这个骄傲的从未迷茫过的天之骄子,第一次像个没办法思考的困兽,眼睛里布满赤红的血丝盯着她。
他的手里拿着一瓶烈酒,瓶口开着,散发着令人晕眩的酒味。
“闻裳伊”他低声叫她的名字,朝她走过来,“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唔!”嘴里塞着的破布被取出来了,紧接着就被塞入一个冰冷的酒瓶口,呛人的烈酒被灌进了她的喉咙,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恶心得直扭头,想要抵抗。
剧烈挣扎时,酒液从她唇角流出,一直流到胸前的衣襟全都被浸湿。
“咳咳咳咳”裳伊被酒水呛得拼命咳嗽着,心里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在发疯。
然后她就听到对方低低地笑了。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酒瓶被他从嘴巴里取出来,然后胳膊一挥,整个瓶子都被“砰”甩出去,砸碎在地板上,酒浆四溅。
“你知道吗,裳伊,”他在她耳边低沉地呢喃,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掐着她的手臂,仿佛要陷进肉里一样用力,“我从来没有这样讨好过别人”
她厌恶地偏开头,只觉得讽刺。
东方景根本就没有尊重过她一次,这也叫‘讨好’?
“可你就是个婊子!”他另一只手忽然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地一扯,让她面对着自己,“不被男人操死就受不了的婊子,在谁那里都可以张开腿的荡妇!”
裳伊疼得头皮发麻,可是她更无法接受的是对方的羞辱。
她死死地瞪着他,被迫仰起的脖颈宛如引颈受戮的天鹅——
“那你又算什么,东方景?”
“强迫我,抓着我不放的疯子?别为你自己卑劣找借口了。”
东方景看着裳伊因为呛酒而涨得通红的脸庞,明明应该是妩媚勾人的,可是那双寒星般澈亮而冷漠的眼睛却在提醒他,她对他只有憎恶,没有一丝其他情谊。
“呵呵,你说得对。”平日里如同阿波罗般英俊明亮的少年,此时的脸上只剩阴霾,“谢谢你提醒我,对你这种贱货,就应该用点卑劣的手段。”
裳伊只觉得手臂要被他掐断了,紧接着,天旋地转,她被对方丢到了床上。
“疯子,qiáng_jiān犯,滚开——”她忍不住尖叫,却根本抵不过少年怒气下压倒级别的力量,眼睁睁地看着他撕开自己的上衣,扯掉所有蔽体之物,将她剥得如同初生的婴儿一样干净。
脚上的麻绳也被解开,不过,为了方便动作,东方景没有解除她双手的束缚,反而将绳子缠绕在床头,将她的双手都吊了起来。
灰暗又恐怖的记忆再度如潮水般涌上来,她又蹬又踹,可是无法控制的欲女体质却在这时再度发作。
东方景撑在她身上,轻而易举地掰开了她的膝弯,令她雪白的胴体在他眼前完整地展现。
被火热的如有实质的视线细细扫过每一处私密的地方,少女羞耻得要命,却偏偏挣扎不得。
“奶子比上次更大,更敏感了,”他握住她的双峰,带着羞辱的意味,一边揉捏一边掂量,“被几个男人玩过就是不一样。”
“你”裳伊气得脑袋嗡嗡作响,可是胸乳像面团一样在他手里任意地变换着形状,她扭动着身躯,反倒像是把胸脯送到他面前任其亵玩。
东方景只觉得身下的娇躯越摸越软,越粗暴越热,简直就像是天生为了满足男人的尤物。他欲火中烧,夹杂着“果然是个荡妇”的愤怒,神情愈发冷酷。
不多时,他褪去衣裤,露出他那膨胀得快要爆炸的性器,强悍的、筋脉尽显的紫红色巨物犹如暴怒的凶兽已经蓄势待发。
此刻,裳伊的身体已经在少年粗鲁的玩弄下软成了一滩春水,下体仿佛雨后沼泽,湿润而甜蜜,散发着淡淡的催情般的香气。任谁看到这么一具完美的、诱人品尝的女体也要神魂荡漾、无法自抑,更何况是欲火滔天的东方景?
他舔咬着少女的唇,品尝她破碎的绝望的泣音,眼神却越发冰冷。
有多少人已经在他之前欣赏过这副美景?
又有多少人已经肆意侵占过属于他的领地?
“呃——”裳伊睁大了眼睛,她的脖子忽然被对方掐住,仿佛是要捏断一般,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眼泪都留下来了。
“臭婊子,好好感受老子是怎么日你的”东方景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掐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抬起了她的一只腿,炽热的肉茎朝着湿润的密林没有任何缓冲地,狠狠地撞开了花户的大门,捣入流着汩汩蜜液的ròu_xué。
少女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刺激得忍不住弓起腰身,浑身像筛糠一样地颤抖起来。
下身被塞满的快慰感疯狂地席卷她的神经,那样肿胀的硬物就像一根棒槌将她剖开了两半,然后——将她的灵魂炸成绚烂的烟花。
“啧”男人的喟叹仿佛舒爽到了极致,又残忍至极,“原来cào你真的很爽,怪不得他们都瞒着我。”他的手紧紧地捏着她细细的脖颈,从上方俯瞰的角度可以清晰地捕捉到少女涨红的脸庞和微颤的睫毛,糜艳又可怜的模样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让他不禁产生了一种摧毁欲。
他低头含住她颤巍巍的乳尖,在她的娇声惊叫里用力地shǔn xī,就像进食的野兽,而下身也在同时蛮狠地冲撞起来。
喉咙被掐住,强烈的呼吸不畅感让裳伊痛苦地呜咽,只觉得下一秒就要失去氧气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