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的额头冒出了层薄汗,跟在他的身后挤进人群,就看到熊叔家的儿媳妇卢萍有气无力的躺在门板上,下身全是血和尿的混合物。
在他抓住她的手腕打算给她把脉时最近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的戒灵突然出了声,“主人她的肚子不对劲,不像是怀胎十月,而且她再来之前,似乎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经她提醒,老张也瞧见了,一边给她把脉,一边看向焦急的站在一边的老人。
“她怀孕多少个月了?”
熊叔看着他有些发愣,双眼闪烁番后,有些没底气的道:“足月,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小了点,呵呵。”
老张并不相信,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将孩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因此常会出现胎儿过大的情况,要说卢萍肚子里的胎儿是足月的,简直是天方夜谭。
“您不说实话,她和孩子都会有生命危险的,您想清楚了吗?”
熊叔的额头上急得冒出了层薄汗,似乎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抗争,就在他张口快要说出来时,立在他身侧的熊嫂狠狠在他的手臂上拧了一把,眼神里带着警告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