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这会儿其实也并不好过,坐在凳子上后他的裤子绷的紧紧的,胀痛的某个部位被挤压得生疼,好半天才缓和了下来。
后面谁都没有再动歪心思,老张更是将注意力全放在了治病上,每当浴桶里的药水凉透后,他就重新加热,并询问丝姐是否有疼痛感。
丝姐虽不明白他问这个的缘由,可觉得肯定有他的道理,每次都耐心的回答:“有一点,但并不强烈,在能接受的范围。”
三次都是一样的回答,老张的眉头紧锁,负手围着浴桶走了几圈,神色凝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丝姐被他的样子吓到了,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这幅样子,不会是这药浴有什么问题吧?”
老张摇了摇头,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他选择的治疗方式是正确的,只是效果并不像书上所说的疼痛难忍,面容狰狞,需两人合力压制。
“难道是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他的脑子里飞快的窜过这个想法,为了验证,他将医书拿出来仔细的翻看了好几次,总算是找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