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儿,你为何要让我寒心?”漠惜寒瞧着眼前的女子易容成自己的模样后,心中对她的情愫一点一点的分崩离析。
“此事和他们无关,让他们走吧,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想如何处置我?”白惜染想着先把这两个送出去才行,等他们有了好法子肯定会来救她出去的,与其三人被困住,还不如就她一人来的舒服些,省的又被抓。
“你如果亲口答应当我的太子妃,我便不再为难他们。”漠惜寒让紫电扔了三根绳子下去,将三人从密道里弄了上来。
白惜染见他如此说话,心知密道已经被封,如果自己不答应,将会连累慕容砚月和水墨玉。
好,那便答应吧,先用拖延计策再说。
“娘子,别答应他。”水墨玉强烈反对。
“是啊,娘子,你不要答应他,你一旦成了他的太子妃,我们可怎么办?”慕容砚月咬牙切齿道。
“你们什么也别说了,你们该知道,我一开始就是喜欢的他,后来发生了一些误会,如今我和他也算是苦尽甘来,能在一起,我不是该开心吗?嘿嘿,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会过的好好的,你们一个个都回去,好生娶一房妻子生个孩子过日子吧。”白惜染似真似假的说道。
其实她在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心里酸溜溜的,他们都娶别的女子了,她竟然该死的在意,在意啊,呜呜。
水墨玉聪明,马上明白了白惜染的拖延之计,于是他拉着慕容砚月闪人了。
“染儿,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不为难他们了,你现在可愿意跟着我回去东宫。”漠惜寒纵然因为刚才白惜染的欺骗,他很生气,非常的生气,可是面对心尖上的女人,他爱的是那么的彻底,那么的艰难,他如何又舍得对着她说句重话呢?
“好,我愿意!我真的愿意!”白惜染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是想到自己很困,她想睡觉,马上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了。
“染儿,你……你的转变真快,我真是搞不懂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漠惜寒叹了口气,终究他是极爱这个女人的,痛心的同时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
“寒,之前真是对不起,我怕他们真的被你打,才会那样对你的,啊,刚才没有弄痛你吧?”白惜染脸上的易容面一具早已被她拿下,眼下这张素颜是他铭记在灵魂深处的,自然他看着看着就不舍得多说什么了。
“当时醒来的时候很痛,但是现在不痛了,染儿,我很希望你刚才对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而不是再次的糊弄我。”漠惜寒叹了口气,伸出修长如白莲的大手拉着白惜染的小手,将他的俊脸贴合着她的柔软小手,温热的感觉让他心中涌起一丝希望,她和他的未来,以及她腹内小包子的未来,是不是有一个很美好的期待呢?
漠惜寒的唇角微微上扬,与此同时,他看着白惜染的眼神分外的柔和。
“寒,之前真是不好意思啊。”白惜染嘴上表示歉意,心中却想靠,她真是傻子,怎么不打的重一点呢?
“染儿,别这么说,你能重新接受我,我已经很满足了,你放心,我若娶你为太子妃,后院那些父皇送来的美人,我是一个也不会碰的。”漠惜寒深情的说道。
什么?不碰?他说不碰?那她怎么好挑起他那些女人的矛盾呢?
“厄……那你现在就没有碰过……碰过她们?”白惜染很好奇。
“没有……你是我唯一的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漠惜寒坦荡荡的眼神看向她,看的白惜染冷汗狂飙。
“这……这……你怎么过的和和尚一样清苦?”白惜染的眼角猛抽搐。
“我喜欢就是了,染儿,明儿我就带你去见父皇和母后好吗?”漠惜寒笑盈盈的说道。
“什么?见你父皇?见你母后?”白惜染听到这话,心中一突,妈妈咪呀,她可一点也不想见帝后啊。
再说白惜染说的母后不会正好是曹娉婷吧?
“厄……你说的母后莫非是?”白惜染怕自己说错,就说半句。
“不是,她容颜尽毁,人已经疯了,如今正在静心宫颐养天年,我说的母后是原来的漠王妃。”漠惜寒苦笑道。
“啊?那你?那你岂不是……不是嫡出?”靠,不是嫡出也能混个太子当当?
“母后的嫡子早夭,膝下只得一个女儿,而我算她抱养的,所以……”漠惜寒解释道,只是低垂的眼底划过一抹讳莫如深。
啊,还好,还好,不是亲娘。
因为漠惜寒口中所说的曹娉婷容颜尽毁,可不就是白惜染的杰作吗?
“染儿,你不用害怕,母后她还算待人和善,你……你不用有太多的顾忌。倒是父皇,他一直希望我迎娶罢了,不说了,其他女子如何抵得上染儿的一颦一笑呢。染儿,你只要知晓,我,漠惜寒,只在乎你。”漠惜染柔情款款的执起她的手说道。
“哦……”白惜染淡淡道,心中却很恼,他这是做什么?他难道不知道她如今的身份特殊吗?
“哈秋……”许是站在亭子里,寒风吹着有点凉,白惜染打喷嚏了。
“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罢了,有话,先回房再说,我抱着你回去吧。”漠惜寒边说边把白惜染拦腰抱起。
“嗯,好。”白惜染说着单音节的话,心中却陡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
慕容砚月和水墨玉离开西菱皇宫后,去了一趟北皇澜雪的府邸。
北皇澜雪见慕容砚月深夜来访,还带着水墨玉一起来,就觉得事态严重了。
之前漠家军得胜,北皇世家算站对了队伍,属于漠王爷一党,所以北皇世家如今正水涨船高。
“你们怎么会来?还一起来?”北皇澜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