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秋壁兰适才吱呀一声推开了门,小心翼翼的回禀道。
“哎,罢了,去就去吧,对了,太子?太子人呢?”赵皇后想要见她肯定没有好事。段染儿心中有一种不详的感觉。
“太子人不在府里,据说去了军机处。”秋壁兰垂首说道。
“哦,这样啊,行了,赶紧过来为本宫更衣。”段染儿秀眉微挑,她找自己做什么?莫不是想要以自己威胁龙轻狂放弃对赵氏家族的打击?
前些日子,段染儿可是听说了赵皇后的幺弟当街暴打无辜百姓,太子震怒,莫不是和这事情有关?
在换上一袭草绿色的宫装后,段染儿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昭凤宫内赵皇后懒洋洋的喝着香茗,唇角悬着一抹森冷的笑意。
“臣媳叩见母后,母后娘娘金安。”段染儿恭敬的下跪道。
“自从你嫁给了狂儿,本宫从不安心,你如今有了身孕,怎么还霸着太子不放,这雨露均沾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懂?”赵皇后想想就气,她暗中设在太zǐ_gōng的棋子,太子已经很久没有去临幸了,这对她来说是不详之兆,专宠太子妃并不利于狂儿,如果狂儿还一意孤行,她们赵家在狂儿的眼中莫非视如烟尘了吗?
“启禀母后,臣媳也曾劝说太子,可是太子不听劝说,臣媳也没有办法,还请母后亲自劝说。”靠,她以为她有多喜欢太子留宿在她枫林小筑吗?
“本宫是让你去劝说,他不是宠爱你吗?你长的聪明伶俐,莫非这事情你还办不好?”赵皇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若有所思的说道。
“母后,请恕臣媳无能,此事还是母后亲自和太子说吧。”段染儿婉拒道,凭什么要她去劝啊,龙家有没有子嗣和她段染儿没有半文钱关系。
“你你这是违抗本宫的命令!”赵皇后白皙的脸上倏然铁青,愠怒道。
“母后,mǔ_zǐ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如果母后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臣媳告退。”段染儿见她还让自己下跪在地,这地上湿气重,若是再这样跪下去,难保自己这腿会受寒。
“你……你……”啪的一声打在段染儿的左脸上。
段染儿也不甘示弱,起身扬手一掌重重的打在赵皇后的右脸上。
“你,你反了,反了。竟然敢打本宫,来人呐,快来人呐,将这贱人打入天牢,听候本宫发落!”赵皇后自然是恼怒不已,且一手捂着发疼的脸颊,眼中是烧红的怨毒之气。
于是,赵皇后话音刚落,很快就有宫人上来,想要押着段染儿赴天牢。
“大胆,本宫是太子正妃,你们谁若上来,本宫要她好看。”段染儿勾唇冷笑,本来就不指望当太子妃多久,如果赵皇后一定要这样,倒是称了她的心意了。
“你们……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赵皇后见宫人们未敢上前,便勃然大怒。
段染儿瞅了瞅这些宫人,心中有数,这些人定然是龙轻狂的人,那她就没有什么危险了,也不必使出轻功从昭凤宫逃走了。这不,她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母后,有句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臣媳虽是一介妇孺,却也知这个理儿的,既然母后没事吩咐,臣媳这就回去好好养胎,臣媳告退。”
段染儿说完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昭凤宫。
“贱人!”赵皇后气得口吐鲜血,急的宫人忙去太医院请太医。
……
段染儿在回去的路上越来越气,她好端端的也没有惹着人,当上这狗屁太子妃后,一会儿被下毒,一会儿被皇后打,想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日子多好啊,偏偏穿越来了这个坑爹的古代,当然这当上太子妃一事都怪龙轻狂。
是以,段染儿全把气儿撒在了龙轻狂身上,恨死龙轻狂了,都怪他。
一回太zǐ_gōng就问了秋壁兰,太子平日里最喜欢什么?
秋壁兰说太子最是喜欢大宛国上贡的汗血宝马。
“好,把汗血宝马给本宫放生去!”段染儿眼也不眨的吩咐道。
“嘎?”秋壁兰以为自己听错了。
“壁兰,快些照做,反正咱太zǐ_gōng……太子妃说了算!”雪雨丫头暗中指了指段染儿平坦的腹部劝说道。
“哦,奴婢这就去做。”秋壁兰只得答应。心道,太子啊太子,不是奴婢要做的,是太子妃的意思。
段染儿本想回去枫林小筑喝口茶水,再去教一一说哑语的。
“启禀太子妃,蛇……蛇……阿蟒……阿蟒……”一个粗使丫头在看到段染儿一脸不悦的表情后,想说的话更是疙疙瘩瘩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一次性说清楚!”段染儿是够窝火的。
左脸上火辣辣的疼着呢。
“是的,事情……事情是这样的……”
“什么?阿蟒不见了?那还不快快带人去找!”奇怪,阿蟒不是一直让一一照看的吗?
“那个哑奴呢?”段染儿抬手阻止了她马上离开,焦急的问道。
“哑奴……哑奴……不见了……啊……奴婢想起来了,午时的时候,十九夫人说哑奴长的俊,她想带回去为他画一副画。”粗使丫头努力想了很久,才呐声说道。
“十九夫人?也是太子后院的那些女人之一嘛?”段染儿气得银牙暗咬,人家一残疾,竟然跟东西一般要来要去?可恨的封建社会。
雪雨见粗使丫头吓的面如土色,连句完整的话儿也说不全,便恼声道。
“是的,太子妃。小紫,你先下去吧,太子妃,你看这事儿?”雪雨心里为十九夫人捏了一把汗,怎么她那般大胆,虽然说是将门之后,可也是庶出的女儿,如何这么明目张胆的和太子妃过不去呢?
段染儿抓着云纱丝帕的手愈加的紧了,云纱丝帕被揪的丝丝缕缕的快要变成碎屑了。
雪雨看到这样的太子妃,心中大惊,原来太子妃有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