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芳用羡慕的眼神看着白惜染,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白惜染努力用内力克制住自己,可是身上的肌肤突然间全给痒痒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垂眸瞧着自己身上的抹胸,眼中闪过一抹煞气,这贴身抹胸的料子似乎带着一抹怪味儿,香的太过分了。
是她?莫不是想要以牙还牙?
白惜染心道,她曹娉婷当她是古代真正的笑不露齿的大家闺秀吗?
哼,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白惜芳看到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五妹妹,你这是?”为什么五妹妹要脱抹胸呢?
“惜芳姐姐,这天气太过炎热,脱掉了束缚,自在些。况且这皇家赏赐的雪蚕纱裙,如果不穿自己的抹胸在里面,更是衬肤色。”白惜染秀眉一蹙,淡淡解释道。
“厄……是吗?”白惜芳虽然羡慕白惜染的好运,可是她又不能说你把雪蚕纱裙借我穿穿吧。
月白的雪蚕纱裙包裹着白惜染玲珑有致的身材,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更显得整个人气质出尘,宛如瑶池仙子。
“五妹妹……我……我真羡慕你。”白惜芳艳羡的说道。
“有什么好羡慕的,如果不是我机灵,我的脑袋早就被搬家好几回了。”白惜染闻言唇角猛抽,忽然发现自己在抹胸卸除之后,身上舒服了许多,看来这贴身的抹胸有问题,等下回去竹院好好的处理那个吃里扒外的婢子了。
一个时辰后,白惜染一行人终于回到了相府。
白惜染在下马车之前,将抹胸藏在袖子里,给带回了竹院,这会子,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倒底是谁害了自己?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在竹院立威。
白惜寒见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就走去了竹院的方向,心中憋闷不已。
“寒哥儿,跟娘去一趟云瑶阁,娘有事要问你。”曹娉婷身为白惜寒的亲生母亲,对于白惜寒的心思,她也琢磨透了几分,这不,她心中开始有了强烈的隐忧,白惜染对于寒哥儿来说,那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祸害啊。
白惜寒嗫嚅了一声,只好答应了,谁让他是个孝子呢。
白惜舞,白惜蝶,白惜芳三人都已经各自回房了。
白远山想起白惜染在宫宴上绽放的夺目光彩,脸上起了一丝忧色,这么光芒四射的女儿,又长的那么倾国倾城,所谓红颜祸水,他也不知道将来对于染儿这孩子是福还是祸呢?
白惜染百米冲刺一样跑回了竹院。
“五小姐,你……你怎么跑的气喘吁吁的?”千寻看到白惜染的出现吓了一跳。
“你这脸色怎么好似我乃洪水猛兽一样的?莫不是你家五小姐我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吗?”白惜染毫不淑女的一屁股往红木凳子上一坐,自顾自的倒起了茶水,咕咚咕咚的猛灌着。
“不是的,只是奴婢觉得五小姐跑的太快了,好像身后有一只大老虎在追你一样!”千寻捂嘴笑道。
“你这丫头,主子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房来了。”白惜染白了她一眼,扬唇笑道。
“五小姐,奴婢以后不敢了。对了,五小姐之前出门的时候穿着的是一件鹅黄色的纱裙,怎么宫宴一回来却变成了这崭新的裙子呢?”千寻好奇的问道。
“出了一点麻烦而已,对了,千寻,你去把我们竹院的所有丫头都给招来我屋子里头,我有话问她们!”白惜染觉得自己有必要立威,不然那些婢子们明着怕她,心里头说不定在说她五小姐是傻子呢。
“好的,奴婢马上去!”千寻马上点头。她在看到白惜染眼眸之中的嗜血之光时,心里吓了一跳。
很快,白惜染的这间屋子站了大大小小丫鬟婆子总共十余人,只是谁是最有机会在她贴身之物抹胸上熏染香料的呢?
众人见白惜染不说话,且面目威严,就那么坐在凳子上,悠闲的把玩着腮边的一缕秀发,就这么闲适的样子让底下那些丫鬟婆子们心里个个担心的要命,心道,莫不是自己在竹院犯了什么差错?
“五小姐,你叫老奴们前来所谓何事?”心直口快的罗婆子忍不住出口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本小姐今儿个发现这竹院内有人生了二心,本小姐心里不痛快!来人呐,上家法!”白惜染冷眼睇了一眼黛儿的方向,那丫头也算她房里的贴身丫头了,竟然起了异心。
“看见了吗?这是什么?染了有毒熏香的抹胸!想害死本小姐吗?”白惜染将刚才脱下的一件绣着梅花的抹胸,扯了扯唇角厉色骂道。
“抹胸?五小姐的抹胸?”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小姐的贴身衣物都是谁负责的?”有人已经开始询问了。
黛儿的神色有点惊慌,但是她马上镇定了,心道,五小姐仁慈,肯定不敢把自己怎么的!
“是黛儿负责的。”弄影瞄了一眼黛儿,迟疑的说道,她可不认为这事情会和黛儿有关,因为黛儿平日里对五小姐死心塌地的,怎么可能做出背叛五小姐的事情呢?
“启禀五小姐,此事和黛儿无关,黛儿昨儿个可是不在竹院呢。”没错,黛儿她设想周全,她有不在场证据。
“是吗?那你敢穿这件抹胸吗?”白惜染可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她,她可是知道一句话,叫做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啊?”黛儿傻眼了,那抹胸到了如今这时辰,她若穿上去,定然肌肤瘙痒而死。
“啊什么?穿啊!罗婆子,你力气大,这活儿,本小姐赏你了,若是干的好,你的女儿小莲可以升为竹院的大丫头,顶替黛儿的位置!哼!开始!”白惜染早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去除了脸上的麻子,如今雪白的脸颊上绽放着一抹刺眼之极的笑容,如彼岸花开。
罗婆子一听到自家女儿小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