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白兄真是爱说笑!不过,我可不想当夫郎,还要男人自己生孩子,生孩子还不算,据说还要靠女人养!”慕容砚月对于当夫郎一事嗤之以鼻。
“哎,形势真是越来越不妙了。”司马玉轩摇摇头轻叹。
司马玉轩当然清楚当今太子轩辕清烨懦弱无能,只会做木匠活,如果诸侯国一乱,烽烟四起,许是会国将不国,他傲雪山庄在西菱国的基业还真怕被毁于战火之中。
所以司马玉轩颇为担心,而西菱国虽然土地肥沃,百姓也算安居乐业,可是西菱国的那些诸侯国却有了异心,譬如瓦剌国,那瓦剌人经常袭击边境的百姓,更甚至于还将边境之地美貌的农妇抢去当妾室,更有甚者竟然抢已婚的农妇为妾,当了妾还不算,如果主人死了,那妾就给主人的弟弟当妾,如果弟弟死了,那妾就给弟弟的儿子做妾,总之女人在瓦剌国很稀少,瓦剌人是极为重男轻女的族人,以至于瓦剌人男女比列严重失调。
和瓦剌人相对而言的浮花国则是女帝为政,自然是执行严格的夫郎制度,一个女子可以娶多夫,且男人生育,女人出去做工。
白惜染见他们脸上呈现忧国忧民的表情,心下一惊,靠,她原来是穿越到了传说之中的乱世吗?
可是她瞧着这西菱国咸阳城不是很热闹吗?又没有看见一个乞丐,难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假象吗?
宁素素听着他们讨论的话题倒不是很在意,只是她密切注意着白惜染的举动,她还真担心这么小的丫头吸引住了慕容砚月的目光呢。
不过,还好,白惜染只是在看她的七弦琴,然宁素素就不明白了,七弦琴难道有什么古怪吗?
还好,慕容公子只是看了白惜染一会儿,并没有继续将他的目光胶粘在白惜染的身上,无论如何,这对宁素素来说,那是一个好现象。
“白公子,司马公子,慕容公子,我们姑娘家可不爱听这些事情,你们改明儿再聚的时候讨论,如何?”宁素素不喜欢看到慕容砚月蹙眉的样子,她喜欢那个对她温柔含笑的样子,这不,她大着胆子微笑着提议道。
“宁姑娘说的对,我们这几个妹妹都在呢,不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了。”白惜寒点点头,在看了几个妹妹兴致缺缺的表情,便赞成道。
“惜染,你怎么了?怎么脸儿白如纸似的?”司马玉轩不和他们谈国事了,于是他第一个发现白惜染的表情似乎有点痛苦,他不明白为何她又捂着自个儿的腹部?
“我也不知道,那个,我肚子好痛,能不能让我进画舫里头的小房间去歇息一下,我的身子有些儿不舒服。”白惜染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在这个七月十五这一日,她古代的大姨妈来报到了。
该死的,为了轻便畅游,身边不曾带丫头,这下好了,白惜染都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怎么办了。
这个破落的古代,没有护舒宝和苏菲啊,呜呜,她此时躲在狭小的房间内,快急死了。
白惜寒见白惜染这么长时间不曾从那小房间内走出来,不由得担心了起来,毕竟刚才他也看到了五妹妹那精致的小脸儿面色不好呢。
“惜舞,要不,你去看看五妹妹如何还不出来?”白惜寒拿出兄长的架势,担忧的催促白惜舞去瞧瞧白惜染。
白惜舞闻言便不情不愿的去了,当然白惜染听到了是白惜舞的声音后,更不想开门了。
白惜染只对白惜舞说,我一会儿就出来,你先去和他们乐呵乐呵吧。
当然白惜舞一听,自然高兴的马上走了,她可没有闲功夫和自己讨厌的人多说话。
白惜寒见白惜舞无功而返,便亲自往画舫最里边的一个小房间去探一下。
白惜舞等人虽然疑惑,不过想起白惜染也是白惜寒同父异母的妹妹,倒是不觉得奇怪了,再加上白惜寒很有责任感,于是司马玉轩和慕容砚月也就见怪不怪了,宁素素只是感到有点羡慕,羡慕白惜舞她们有这么一个关心她们的兄长,不由得心里一阵叹息。
白惜染褪下亵裤一点点,在看到亵裤上有一团嫣红血色,顿时傻眼了,靠,面积还不小呢,这……这……这叫她怎么办啊?大姨妈,你,你来的真不及时!
“五妹妹,五妹妹,你歇息的好些了吗?”眼看着白惜染进去好长时间了,他不曾见她出来,于是着急的问道,眼角眉梢写满了担忧之意。
“我……我……我……我现在不方便出去!那个……那个……大哥……麻烦你别喊了,成吗?”该死的,白惜寒这么一喊,岂不是让其他人也晓得了她如今的尴尬。
“怎么不方便了?是不是肚子痛?难道是吃坏了肚子?”她不说还好,她一说不方便,他更是担心了,谁让他责任心太强呢。
于是白惜寒担心之下,便是用力一推,那扇小门就被他推开了,便听到白惜染“啊!”的一声尖叫。
此刻白惜寒视线所及,是一双修长的白皙美腿,再往上,粉色的亵裤,啊,没有穿好,啊!他看到了不该看的!啊……啊,他急忙羞红着俊脸转身将小门关上。
“五……五……五妹妹,你……你……你赶紧穿好!”白惜寒说话也变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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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别搅乱一池春水
白惜染见他慌忙背过身子去关门的样子,心中好笑,不过,她刚才也被吓的不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白惜寒这个时候竟然会推门而入。
“五妹妹,你……你有没有穿好了?”白惜寒努力使自己克制,且淡声问道,可依旧还是发出了颤音,可见刚才那乍现的春光对他的影响不小呢。
“穿好了。大哥,你……你如何会进来?”白惜染拢了拢裙摆,终于恢复了原样,优雅的靠墙而站。
“我担心你,你不是说身子不舒服吗?我刚才看你脸色也不太好,这不,我担心了,才急匆匆的”白惜寒俊秀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也是啊,他自知刚才自己的行为太过鲁莽,所以他心虚的低下了头,呐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