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主殿的时候,却意外发现慕灵幽竟也在,御离清的面容很冷,他直接开口道“上次帮贵宗解除了危机,就当还了当年慕宗主的收留之恩了,既然慕宗主帮着慕小姐陷害在下道侣,而慕小姐也容不下芙兮,那么御某自然也得离开了”
他竟是知道了一切…而且…还称呼那女人为道侣,慕灵幽紧紧咬住下唇,退后几步,直到贴到了自己父亲的身上,才靠着站立起来
“御离清,在幽儿年幼时,所有人都嘲笑我五根皆废的时候,是你给了我除爹爹以外的温暖,那时候…我在你的眼眸之中没有看到半分厌恶之意,所有才会一直纠缠着你,可现在,我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她双眸紧紧盯着眼前男子道“未曾想到你也是只看皮相和修为的肤浅男子”
“肤浅…”御离清慢慢吐出这二字,转身祭出玄剑,将其施法悬浮至空中,缓缓开口“就当御某是个肤浅之人吧,从此与贵派再无瓜葛”
语罢,踏上飞剑,身形呼吸间已化为虚无。
而另一处的亓芙兮在捏碎一枚玉简之后,匆匆朝着西南方向飞去。
其实亓芙兮这次的离开是有目的而为之的,她心知御离清只要一直呆在丘剑宗,那么慕灵幽便有翻盘的机会,而且丘剑宗是人家的地盘,自己很多时候都是占据劣势的。
若像现在这样以退为进就此离开的话,反而会激起御离清的保护心理。
所以很清楚慕灵幽一定会像前世一样耍些见不得台面的小手段的芙兮,便干脆将计就计了不告而别。而且二人呆在一起久了,难免会平淡,倒不如暂时分开,也让御离清理清下他的感情。
但是现在,亓芙兮却有些着急了,因为就在刚刚,她收到了奚渊的一丝求助神识,对于那只善良得过分的小黑蛟,她还是有些许在意的,只希望自己赶到的时候,他不要出事才好。
思想至此,她只得将周身灵力运到极致,加快了速度。
终于一刻钟之后,她赶到了一家凡俗酒家,并未理会迎上来的店小二和众多在大厅喝酒凡人的眼光,只是匆匆上了楼,行至到一间被下过禁锢的房门前。
素手翻起,灵力翻涌,强行破了禁锢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内的一切却让她心中骤然一痛。
俊美的男子赤着上身,背部朝上躺在床榻之上,身上遍布伤痕,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而他的□□处更是惨不忍睹。
而这房间之内,除了端坐在木桌前的一位老者衣着整齐之外,剩下的三位全部衣衫不整,有的趴在男子身上,有的则坐在床头,还有一名更是挺立着那丑陋的一物,侧身错愕的看着打开的客房门,床上到处都是斑白的星星点点,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麝香味道,不难想象之前发生了什么。
同为纯种血妖兽的丝丝牵绊让亓芙兮震怒,她的眼眸转变成了诡异的蓝紫色,妖艳的小脸冷若冰霜,她似从喉咙深处吐出二字
“找死”
那坐着的黑袍老者在禁锢破除的一瞬间便暗叫不妙,现见到来人所带给自己的强烈压迫之感,更是惊恐起来,竟是渡劫期前辈!不是说这只是个毫无家族背景的散修么,怎会惹来渡劫期的前辈。
他抬了抬手,还未来得及施展灵力,便觉得脖颈一痛,他甚至感受到自己头颅的下坠,亲眼看到自己的断头的脖子上冒出大量的鲜血,随后一个诡异的身形出现在身后,一只纤长白皙的双手做爪状捅穿了自己的身体,挖出内丹捏爆了开,之后他便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在见识到此女子一息之间便干掉了青老,三名青年男子几乎控制不住的双脚打颤,甚至于其中一位已经软滩在了地上脸色灰白。
亓芙兮自然也认出来了这几位正是当日在天芒北部秘境洞穴口调戏自己的修士,即使如此,那么便新账旧账一起算了吧!
她的瞳孔猛的一缩,眼底最深处泛出了复杂的图腾,对上其中一名修士的眼睛,只见那修士垂下了头,像是呆了一般转身直接将另一名同伴扑到在地,力气大的惊人,开始了最原始的耸动。而被扑到的修士则怪叫着挣扎反抗,却在亓芙兮再度的施法之下,浑身力气骤然一空,随后抱着身上之人开始享受的吼叫,至于那最后一名修士,亓芙兮看到他吓得半死的模样,微微眯起了蓝紫色的双眸,那名修士立即站了起来,也加入了进去。
你们不是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么?很好,便一直做不要停,直到死为止。
亓芙兮搀扶起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奚渊,使了个清洁术稍稍清理了番他的身子,又从储物镯中拿出一套干净的外袍给他套上,扣住他的手腕,丝丝灵力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