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寒枕着震动的车厢,闭目养神。前一天晚上被叶照棠折腾得太狠,他现在都还有点疲惫,打算趁这个时候补回来。
叶照棠又突然伸出手,揽着他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下放。见吹寒睁眼瞪他,便一改之前的不正经,温和道:“你躺着睡,舒f一些。”
他让吹寒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又让他换了个舒f的姿势,一副t贴的模样。吹寒抿着唇看他一眼,闭上眼睛,颇有些别扭地睡了起来。
※※※
街道上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身影互相j织。车夫小伙子赶着马穿行其中,熟练地驶至一条相对僻静的道路,不一会儿,便到了一座宅子之前。他与守门的小厮打了声招呼,又讲了j句话,转回头来通知道:“庄主,到了!”
两人下了马车,由小厮引着,走过清新雅致的小院。一个身影从另一端快步走过来,眨眼便到了叶照棠面前。
叶照棠牵着吹寒的手,见了好友,笑道:“好久不见。”
严颐板着脸,说了句:“好久不见。”
叶照棠见他皱着眉头,十分不满的样子,似乎下一刻就要开口说教,连忙道:“我为你介绍一个人。”
“不必了,”严颐上前一步,严肃道,“叶照棠,我同你说过多少次,你再这样下去,迟早只能害到你自己。我给你写信的时候还特地告诫了你,你不仅不听,就连这j天也忍不住吗?你跟我过来,我要是不……”
叶照棠赶紧打断他:“这是我喜欢的人!”
“你喜欢那么多人,早就不必再向我说。叶照棠,你该改改你那花心放荡的ao病,莫要以为自己这样很潇洒。大丈夫本就不该这般放l于床事,找个正经的人岂不是……”
叶照棠从来只拿严颐没办法,以前每次都被他训得头p发麻,偏偏对方那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总是让他没法搬出自己的歪理。但这次不同,叶照棠忍无可忍,再次打断道:“我这次是认真的!”
严颐瞬间顿住,难以置信地上上下下扫了他一遍,又看看他身边的吹寒。见那个陌生男子一脸冰冷,不像是叶照棠以往找的那些人,才有了点将信将疑,问道:“真的?”
“真的。”
严颐问:“你终于肯收心了?”
叶照棠无奈道:“是。”
严颐露出一个欣w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如释重负。又转向吹寒,和蔼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吹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抿唇许久,说出自己的名字。严颐像是找到称心儿媳f的公公一样,丝毫不在乎他的态度,又问了j个问题,才满意地点点头。
叶照棠拉着吹寒闪进严颐为他安排的房间,松了口气,道:“不过长我两岁而已,严颐比我爹娘还像我爹娘。吹寒,你感觉如何?”
“……”
吹寒没有搭话。叶照棠亲亲他的嘴唇,笑眯眯道:“看你这样,肯定是不讨厌了。”
吹寒神se漠然,瞥了叶照棠一眼,终于开口道:“你以前情人真多。”
叶照棠立刻僵住,讪笑两下,讨好一般地抱着吹寒扯开话题。吹寒倒也不再说回去,只是听着他絮絮叨叨,偶尔说上一句。
其实吹寒并是很不在乎这个问题,只不过看他那游刃有余的模样被戳破,心中便莫名地……有点好笑而已。
接下来j日,叶照棠其他好友也渐渐到达了。他以不动声se的得意把吹寒介绍给了诸位好友,那j个人,无论是从前认同他或不认同的,纷纷都表示了惊讶,其中一个与叶照棠秉x相同的甚至还羡慕地和他切磋了一回。
吹寒冷淡的态度倒也没招来什么不满,许是因为他令叶照棠收心的本事太过引人佩f。
j天后,恒明剑阁的林昶姗姗来迟。叶照棠同他关系也是极好,热情地同他拥抱了一下,又介绍了吹寒,却见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吹寒的脸。
“照棠,”林昶似笑非笑道,“我见过你这位吹寒公子呢。”
叶照棠眨眨眼睛:“什么时候?”
“j年前,”林昶意有所指,“这位可是来意不善。”
叶照棠了然,把吹寒抱在自己怀里,笑道:“这也正常,他以前是杀手。既然是暗杀你,当然就是来意不善了。”
“喔?”林昶挑眉。叶照棠又低头,向吹寒问道:“想必是没杀成功,他怎么肯放你走?”
林昶这小子和他脾x有些相似,心思一顶一的坏,还睚眦必报。吹寒既是曾经落在他手里,林昶不比叶照棠,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吹寒不语。林昶颇为暧昧地笑了笑,道:“不过是抓住了他,反正也问不出什么,见他好看,便……放他一马。”
叶照棠听着这话有些不对,眨了眨眼睛,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林昶却已不再说下去,笑着说要去找严颐叙旧,一闪身便没了人影。
叶照棠只好转向吹寒,有些紧张地问:“他做了些什么?”
林昶可不仅是坏,在花这方面也和叶照棠不分上下,曾经还出过两人竞争同一名小倌的事,直把严颐气得三天没吃下饭。他方才又那般态度,曾经到底对吹寒做了些什么?
吹寒却只是看他一眼,道:“没什么。”
任叶照棠怎么问也不再说话。
※※※
该来的人都来齐了,严颐在落星楼颐设了宴,规规矩矩地聚了一餐。那事在叶照棠心上挂着,时不时心疼地看看吹寒,时不时又用怪异的眼神瞄着林昶,后者面不改se淡然处之,坐在严颐的身边,笑着与j位好友谈天说地。
叶照棠心中少见地有点闷,吃了一半便放下筷子,拉过吹寒的左手把玩起来,一边还温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吹寒头一次同这么多人坐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就是默默地吃着东西。叶照棠一拉他的手,他便斜一眼过去。
叶照棠的眼神就更温柔了。
同桌人被他那表情激得起了一身的jp疙瘩。
实在是太光明正大,却又若无其事了。
吹寒皱着眉头要把手chou回来,结果叶照棠就是不放,还往他的方向靠得更近了一点,贴到他的耳边说:“吹寒喂我可好?”
吹寒被这么多人用促狭的眼神看着,心中不太自然,偏生叶照棠又不分场合地不知廉耻,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做。
林昶笑道:“照棠,你的脸p修炼得越发的厚了。”
叶照棠挑眉道:“我家吹寒如此可ai,脸p再厚也不过分。”
叶照棠此时想听谁说话,就是不想是林昶。他这一开口,叶照棠便又想起那个抓心挠肺的事情,颇有些可怜地看向吹寒。
吹寒夹着一筷子菜,迅叶照棠猛精准地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
他被咋咋呼呼的烦得要命。以往叶照棠也虽然话多粘人,却没有像今日一样难以忍受。
可能是因为人有点多。
吹寒很少同不认识的人接触,人一多,他便有种莫名的紧张,只是面上看不出来而已。
更何况还有个林昶在座,用那么难以捉摸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是在等待着他的反应。
j个时辰后终于散伙,叶照棠拉着他回了房间,像条大狗一样地t他。
“吹寒,”叶照棠的声音里有点儿撒娇的意味,“告诉我嘛?如果他很过分的话,我帮你报仇好不好?”
“……无聊。”
叶照棠无奈地闭上了嘴,凑上去亲他,从光洁的额头吻到高挺的鼻梁,最后印上他的嘴唇,温温柔柔地探入舌头。吹寒还是更习惯他这样,犹豫了一下,不太熟练地用舌头迎上去。叶照棠大喜过望,亲着亲着,就把他搂到了床上,褪去他的衣裳,露出洁白的p肤。吹寒这阵子被他养得越发的好,p肤都隐隐透出光泽,好看得要命,像是什么诱人的美食,引着他亲口品尝。
叶照棠记x特别好,把想问的事情藏在心里,不动声se地挑逗起吹寒来。吹寒的嘴紧,但做完过后,可就没这么紧了。
他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一会儿,便已将吹寒撩得轻轻喘气,面上薄红,熟于情事的身t已然兴奋起来,下身那根东西也高高挺起。
叶照棠掐着他的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那根火热狰狞的东西。他一边牵引着吹寒的手抚w自己,一边沾了润滑的膏t,用手指cha入吹寒的后x,飞快地扩张起来,发出稍许粘腻的水声。
“嗯……”
吹寒的身t瞬间绷紧,本能地想要弓起,却又被叶照棠阻止。对方的手指灵活地舞动着,在柔软的肠壁上寻找最敏感的点,揉按轻磨,引起吹寒一阵阵颤栗。
“吹寒,舒f吗?”
吹寒没有回答他,只是诚实地喘x着,不掩盖自己身t的反应。
叶照棠哄道:“乖,那摸摸我……你懂的,就像我之前教你的那样……”
吹寒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很顺从他,这次也不例外,闭上眼睛,那双总是握着刀剑的手握着他的凶器,生涩地撸动起来。叶照棠舒f地叹了一口气,三根手指一同在吹寒的后x中兴风作l,动作也不似方才那么温柔,大开大合地探索着那s软的洞x,再更深地往里钻去。
叶照棠注视着吹寒精致的脸,看着那向来清冷的神情逐渐染上情yu的颜se,显得越发的动人,心底仿佛有一把火正默默燃烧着。
是他亲手把吹寒绑在了自己身边,让他放下戒心,习惯自己的存在,容忍自己的接触,也是他亲手把吹寒t教成了这般好看的样子。他本是不会介意吹寒在他之前是否还有这样的经验的,心里也知道多半不会有,但不知为何,看到吹寒今日这绝对算不上自然的表现,那种名为嫉妒的、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情绪,就悄悄地滋生起来。
喜欢一个人,总是一种不一样的心情。
叶照棠直起身来,chou出手指,与吹寒的手紧紧相握,换上自己那根粗大的x器抵上吹寒的x口,缓缓地顶了进去。吹寒后xs润,柔软而又不失紧致,收缩着迎接他的进入。极端的快感自相接处向全身传开,像是一条小小的蛇,不紧不慢地游走着,摩擦着他的血管,带起一点儿s麻,使人不自觉地想要寻求更多。
然而叶照棠却不像以往那样,他忍着身t的反应,以极慢的速度cha入自己的x器。吹寒的后x瘙痒不满于此,叫嚣起来,抗议一样地翻滚,j乎让他要呻y扭腰着索求。
“叶照棠……”
叶照棠的x器进入到了一半,停了下来,听见吹寒隐忍地叫他的名字,含情脉脉地低下头去,用能让人溺死其中的眼神与他对视。
“吹寒,”叶照棠ai惜地拂开他面上的发,“你ai我吗?”
吹寒有点儿不解,想了想,避开他的视线,点了点头。
“我也ai你。”
叶照棠扬起一个笑容,眼中情意更浓,与以往的他有点儿不同。吹寒没来得及细想,叶照棠骤然猛烈的进攻便打断了他的思绪,瞬间涌上的快感lc将他淹没其中,再也分不出多余的精力。
叶照棠那火热的x器飞快地在他的后x里进出,每一下都撞到最令人难以承受的敏感点上,犹如最为剧烈的冲击,使得吹寒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吹寒无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脖子,喘x呻y声随着他的动作摇曳起伏,传入空气中,便连周身的空气也变得火热。
两人身心相溶,一夜春宵。
叶照棠环着吹寒的腰,意犹未尽地亲吻他的肩头。吹寒浑身上下已然被他吻了个遍,粉se的暧昧吻痕布满全身,看得叶照棠心满意足。
他的东西还停在吹寒后x之中,已经发泄过j次,软了下来。只不过吹寒的后x实在是温暖软滑,光是这么放着,也是一种享受。
叶照棠还是不死心,在吹寒耳边厮磨着问道:“吹寒,告诉我好不好?”
吹寒全身都软软的,躺在床上靠在他怀中,实在是被他磨得没脾气了。
“不过是被他抓起来,剥光了用刑而已。”
叶照棠呆了一下:“那你为何就是不说?”
吹寒沉默,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叶照棠又反应过来,吹寒这是被看光了,还被人打了一顿呀!
他心疼地拥着吹寒,亲了又亲,心里下定决心明天要找林昶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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