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说瘟疫死亡一千人,一万人就很少,每一条生命都值得敬畏。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虽然说没有人能够保证绝对不会出现一场席卷全球的瘟疫,但是人类在与瘟疫的生死竞赛上,确实已经占了上风。
现在,医疗科技每年都在累积更多的知识,研制更有效的药物,找到更具有针对性的治疗方法。
而病毒想与我们较量的话,只能依靠突变这样盲目的运气,流行病想要危机人类的整体安危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人类自己为了某种目的而自己制造的病毒,除此之外,人类对于瘟疫束手无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最后一个是战争,制止大规模战争的标志就是核武器的出现,核武器大国之间谁敢站出来说我和你打一杖?这不是集体自杀么?所以如果发生冲突了,那么核武器就是在逼着大家寻求和平的解决办法。
另外一个更重要的方面是,全球经济的导向已经从之前的物质经济,转变成为了知识经济。
就是之前的财富来源是物质资产,比如说金矿、油田,现在则是科技成果、金融制度这些虚拟的知识。
发动战争可以抢夺物质资源,但是没有办法霸占知识啊。
比如说卢旺达九八年入侵刚果,抢占了他们的一种铁矿石,那是笔记本电脑和手机的重要原材料。
因此卢旺达可以依靠掠夺每年带来两亿四千万美元的收益。而相比之下呢,那中国想赚钱怎么办呢?难道入侵美国硅谷吗?就算我们拿下了硅谷有什么用呢?那里有没有硅谷矿可以挖的。
所以我们的办法是和苹果、万安以及ibm这些硅谷公司做生意。卢旺达靠掠夺的全年所得,还远远不如我们中国平平安安靠贸易在一天之内赚得多。
现在发动战争的成本已经远远大于他的收益。所以,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到,现在发生战争的地方全部都集中在中东、中非这些维持着古老物质经济的地方。
笼罩在人类头顶数千年的三大问题在这个时代已经被科技和全球一体化彻底解决了,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同样是三大问题,那三大问题呢?
这三个问题就是长生不老、永远的幸福和成为“神人”。
听起来有些玄幻了,但这三个问题正是现在人类试图解决的问题,并且投入了大量的资源,刘琅自己就参与了很多项目,全部是关于这三大问题的。
世间的所有哲学家都会探讨一个问题,那就是死亡,不仅仅是哲学家,死亡对于整个人类来说都是最重要的问题,即沉重又现实。
人类之所以讨论这个问题,就是因为我们活着的意义就是源于生命的有限性,就是因为我们所有人都是这趟人生旅途的乘客,都知道就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点上,必然是要下车,要结束这段旅程的,所以我们才珍惜沿途的所有风景。
几年前刘琅曾经接受过媒体的采访,聊过关于长生不老的问题。
主持人就问刘琅,人类对于生的渴望,让我们永远都无法接受生命终将消亡这件事情,真的吗?我们为什么会在享受生命的这一刻,还是希望消除死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