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天都有补课。如果没别的事情,下午就可以稍事休息,大数小倌都会选择午睡一下。睡美容觉可保养身子,护肤美容的。晚上有事g的,更需要这喘气的机会。
g据南春院的规矩,每个正式挂了牌做生意的小倌,都可以接生意额,领到月例的零钱。不多的金额,但足以令每个小倌都欢欢喜喜,贴贴ff。
每月一次,生意最好的小倌,更可以由院卫陪同,戴着斗笠或是什麽的,出外半个个时辰,短暂的逃离一下南春院这个自己和所以同侪下半生都逃离不了的铁笼牢狱。
此举既可以麻醉人心,又可以令每个男j都燃起斗心,提高院里的业绩。
今天下午没有补课,其他同房的小倌都在偏厅里嬉戏或是什麽的。芳青也乐得清静,自个儿半躲在窝里,用春儿借来的纸笔墨,简陋的在写字绘画。
笔划寥寥的丹青,简单的线条,已勾出了笔下人像的神绪,活灵活现。画的尽是他家里的人,尤其是他那神采飞扬的兄长。
芳青不知道,此时此刻,在娇姐的闺房里,娇姐和旺哥正在讨论左右他一生的事。
娇姐轻倚在榻上,左手拿烟枪,右手捏了帐簿卷子,声线轻盈的道:「今个月死了两件赔本货,生意还算还得去。」虽然语气轻松,态度自有一种威严,继续问道:「各个h石、绿石小倌的进度如何?」
威哥不敢怠慢,笑脸恭敬,道:「奴才这就汇报各个h石、绿石小倌的t教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