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窒息的包裹让人舒爽不已,只是里面太干涩,chōu_chā时没有前两回顺畅,而且对方极其不配合,就像只死鱼般躺在床上,男人皱眉,拉着两条玉腿盘到肩上。
渐渐地在甬道血液的湿润下变得滑腻,以为她动情了,苏哲心情稍微好了些许,疯狂地挺动腰杆顶着最深处的柔软……
屋外,从日头高照到渐渐西垂。
什麽时候才能结束,不会再有半点痛苦,安然每次昏过去,又被彻骨的痛意的人心里大乱,对外却又紧闭消息,暗中派人寻找,隔了一个一夜却发现人被送了回来。
女孩身上伤痕累累,尤其脖子上的指痕,更是让柳青震怒,等到安然烧退了下来,便前往景熹宫找表哥商量对策。
徐自臻刚产子不久不能出门,时不时让李宏派人去打听安然身体状况,宫人并没有向柳青那般看得仔细,只是将太医的话转述,得知女孩差点死在男人手里,他再也坐不住了。
眸色沉沉如化不开的浓墨,手指快速掐转着一串褐色檀木佛珠:“此人不能久留,他日不论是陛下还是你我都必成大患。”
柳青点了下头:“我也如此认为,只是自古以来朝廷江湖两不相干,表哥觉得该如何对付比较妥当。”
徐自臻自从安然失踪後就在琢磨这事:“听池落所言,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天下无人能敌,陛下身边近侍暗卫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高手也奈他不得,怕是不好对付。”
之前安然将这事压下,柳青到这回才知道,这畜生已经出入皇宫三次,每次都是奔着陛下而来。若只是为床笫之欢也就罢了,偏偏伤害了陛下圣体,他决计不允许有人伤害她後还能生还的。
“表哥,我决定派兵去镇压,一人之力再厉害应对上万兵马,总有力竭之时。”
这话说得不错,苏哲再如何了得也是个人,是人便需要休息,千军万马不怕攻不下一座千琊宫,可是……
徐自臻想了想,还是否了他这个主意:“如今正是对付荣氏一党关键之时,不可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