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作为君王便是有私心也不可表现出来。陛下若真为竹君好,便不要给他太多的奢望。先皇独宠德贵君,不也有不少侍君在侧,但德贵君最後落得什麽样的结局……”
脑海中满是荣临的话在不断盘旋,安然脑袋都快要炸了,或许是太过压抑,她心里甚至生出了反叛。
为何不能去喜欢,就算她是女皇,可在女皇也是个人,作为一个人连喜欢一人都不敢,她为什麽会过得这麽憋屈。
眸色暗沉如墨,她将人推在门上,抱住他垫着脚覆上两片薄唇。
背磕在门上撞得门板一震,但怀里的人身量娇小,即便使劲力气也没多大的力气。
韩宥辉顺势环住她,低下头配合她的吻,虽然不解她为何会突然这样,但她很喜欢同她亲密,这种唇齿相依的感觉比喝了蜜还要甜。
双手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胸膛里,这个吻不似初次温柔生涩,好比一场战斗般,双方攻势猛烈,谁也别想逃脱。
偌大的寝殿只剩下两人紊乱的呼吸声和口水搅动的声音。
小手爬到胸膛处不安分地拉扯着衣襟,她的吻开始落在下颚处,不断往下,韩宥辉睁开微暗的双眸,有些郝然:“我身上有汗味,会熏到你。”而且大白天的这样好像不大好。
安然不管就像只失控的小兽继续拉扯他身上的衣服,她需要很多很多来填满心里的空缺。
韩宥辉被她扯得衣衫不整,露出大半性感结实的胸膛,垂眸瞅着在胸口亲啃的女孩,情欲氲黑的眼中透出一丝迷茫。
她今天为何突然急着要?
想着她之前见了荣临,他心情瞬间从高空跌落深谷,不悦地想将人从怀里拉出来。
两人本来就有身高差,他力气又大,安然被拉开後越发焦躁地想去亲他,近乎欲求不满。
一来二去,他实在忍不住将人推到一边,胡乱地收拢衣襟,语气微沉,横眉怒目道:
“陛下,是不是见了莲君把持不住,想在我这儿发泄,虽然我是你的侍君,但绝对不会当别人的替身。”
他越说心下越发笃定,怪不得把他带回来。
安然被推开後稍微恢复了理智,可听了他这话,差点没被气死几亿脑细胞,她这麽辛苦是因为谁啊,狠狠地锤了他一拳,愤愤不平道:“真想剖开你这猪脑子看看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尽会胡思乱想,我要是想不能在他身上发泄,找你当什麽替身。”
胸口被她锤了下,并不是很疼,想起荣临也是她的侍君,想要他侍寝只要传召一声便可,韩宥辉心情好了些。
原来不是因为荣临,那麽就是她想碰自己,心情无比雀跃,见女孩臭着小脸,不由笑了起来,一把将人抱住低头要去亲她。
安然双手抵住他靠近的脸,气哼哼地嘟囔着:“没兴致,一身臭汗味。”
韩宥辉只觉得这这样可爱得紧,将人抱起来连转了好几个圈:“陛下恕罪,侍身知错了。”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安然觉得他这样好像只听话的大狗,又忍不住想亲他,理智却又告诉她不能继续下去,冷哼了声:“知错了,我也不想给了。”
“那可不行。”韩宥辉有些霸道地将人抱到床上,压着她缠吻,依样画葫芦般,学着上次她教的去取悦她。
嬷嬷不是故意卡的,晚上再上肉,不过对比之前,这里只有肉沫,剧情君继续跟上,有人要开始动手了,各位妹子猜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