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身份没查出来就罢了,毕竟那人武功极高,来无影去无踪的。对於自己成了他泄欲的工具,安然无力反抗,表面上没当回事,心下却暗暗计较如果抓住那人一定将他大卸八块。
花园野战被人围观了,都怪那人随手搭在假山上忘了拿,导致这样私密的物品落到他人手里。
安然气得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伸手就要去抢回来,谁知那人反手抓住她一拽。
安然没被扯得扑倒在桌上,脸差点磕在茶壶上,好在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脸。
手中传来细腻柔嫩的触感,男人轻轻捏了捏,真可谓是冰肌玉肤,那日看她暴露在外的身子也是洁白如雪,慢慢得被人给弄得粉腻撩人。
席夜辰当时便生出了欲望,却只得隐忍着不敢泄露内息让那个内力深不可测的男人察觉到。等到他们完事了,男人将人抱走,他才下去鬼使神差地顺走了那件被遗忘的肚兜。
後来女孩每夜都入了他的梦里,如妖精般蛊惑着他与之翻云覆雨,欲罢不能。
他想着自己马上他就要启程离开,不尝尝她的滋味,怕是会惦记一辈子。因而才找了她的近身侍卫夏茗,夏茗自然不愿他见到人,可惜他护主不力,导致女皇尊严被辱没,对他这个知情者又不能下手,便只得乖乖引见。
其实他并不知夏茗还存了分心思,想让女皇权利得以巩固,需借蓬莱王之力,陛下容易使男子动情,一旦有了情,日後有事蓬莱还不会鼎力相助?
安然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好姐妹这麽轻易就把她给卖了,还将宫人遣散,给他们守门。
席夜辰缓缓松开手,指尖摩挲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份独一无二的细腻,扣住手腕的那只手却没放。
这麽一番下来,肚兜掉在桌上,安然伸出另一只手去拿,却怎麽也拖不动。
男人手肘牢牢抵住一角,笑道:“这是臣捡来的,陛下若想要,不如拿另一件来换,有陛下体温的最合适不过。”
带了体温的,不就是她身上穿的,被人一而再地出完调戏可把安然给气急了,水眸含怒死死地瞪着他:“蓬莱王,不要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有朕不想要的,没有朕要不到的。”何况还是她的肚兜。
“诚然这天底下没有陛下要不到的东西,但臣愿不愿奉上又是一回事,今日陛下若不让臣满意,明日这肚兜便会出现在城门上,受万民敬仰。”
“你敢,”安然气得直拍桌,老虎不发威他是把她当hellokitty了,破口大骂:“你个yín贼,堂堂蓬莱之王尽想着yín辱良家妇女,夏茗,进来给我擒住他。”不管会不会被人知晓,她也要把肚兜拿回来。
良家妇女,席夜辰呵地笑了声,听多了良家男子还是头一回听到这词,不过她确实挺良家的。
“陛下,夏侍长不会来坏你我的好事,陛下若是从了臣,臣必然效忠陛下,永不背叛。”席夜辰嘴上这麽说,却不是仅仅是因为色欲熏心,席家世袭爵位效忠女皇乃是家规,如今不过是借口让她答应罢了。
男声悠然清润,如同上好的长琴弹奏出的优美乐谱,丝丝入扣,安然却无暇欣赏。
好事个鬼,她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冷哼了声:“你本来就该好好效忠於朕。”
“的确如此,”席夜辰点头,从善如流道:“但要心服,陛下少不得付出些什麽,让臣折服。”
安然嗤了声,没有说话,暗暗腹诽着:付出什麽,付出自己的身体,那他还是别折服了,她也不需要这个斯文败类折服。
席夜辰知晓她不满,却笑了起来,凑近她问道:“陛下可有军事谋略?”
安然缩着脖子後退,只是一只手被扣住,人还是坐在椅子上:“没有。”她回答得理直气壮,自己又不是军事家,哪会懂这些。
席夜辰依旧笑着,循循善诱道:“陛下可会带兵打仗?”
“……不会。”依旧理直气壮,她一个女孩子去带兵打仗,是让她送人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