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清接过後,边擦边哭。
良久,安然再也受不了了,不耐烦道:“你再哭朕就走了。”
“不可以。”徐长清听她要走,立刻止住了哭泣。
这眼泪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安然没好气道:“入寝吧!”
见她今晚要在这儿歇下,他破涕为笑,连忙走过去:“侍身伺候陛下更衣。”
“不用了,”安然想也不想就拒绝,见他又泫然欲泣,耐下心来解释:“朕不习惯近身伺候。”当然,除了她认可的男人外。
徐长清这才收住眼泪。
安然褪了外裳後爬上床,拉了被子将自己盖住,徐长清则放下床罩,也跟着上了床。
拔步床很大,安然往里挪了一寸,确保两人之间不会有肢体接触,谁知身侧一沈,紧接着他就蹭过来了。
“陛下,侍身这几天很是想念陛下,以前不知,原来还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徐长清贴近她,低声述说着:“侍身不会跟叔叔和表叔争宠的,只要能陪伴在陛下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安然不吭声,身子默默地再往里挪。糖衣炮弹谁还不会,他的这些伎俩,她以前在宫斗戏里看了不少。
“长清初见到陛下就喜欢上陛了。”虽然他入宫费了一番周折,连累徐国公府,背叛叔叔,甚至趁陛下昏迷之际……但他心里还是欢喜得很。
安然听着,心里并没有太多触动,大概是来到这里被告白的太多,而且在他之前有个徐自臻,他也是这般手段。
“睡吧!”
“今夜於陛下而言不过寻常的夜晚,但於侍身却很重要,侍身有负父母期望,不能为人正夫,八擡大轿、凤冠霞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