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求求你……xiǎo_xué要坏了……啊……呜呜……”她止不住低泣着求饶,左右摇摆着翘臀试图躲开他猛烈的chōu_chā,可是身後的男人双手拽住她的腰,每次她被撞得前倾,又会很快地被拉回去,反反复复。
文渊俯身从她的尾椎骨舔吻着一路向上,亲啃着那白皙娇嫩的後颈,唇瓣摩挲着,声音微喘:“快了,陛下和我一起……”腰杆加速挺动,粗壮在那不断紧缩花穴里飞快地chōu_chā了上百下,才抖身交付一切。
“嗯……啊……”浓精炙热,浇灌在花心深处,安然瞬间再次达到了高潮,浑身抽搐如痉挛般。直到和男人上床了,她才明白为什麽很多人发生关系不喜欢戴套,nèi_shè真的很舒服,高潮时水乳交融让两个人都能得到舒服。
文渊从她体内将已经软了的ròu_bàng撤出,便看见两人交合的爱液从花穴中缓缓流出。
自己积攒了好些天,刚才明明射了不少,怎麽只流这麽点,他将她翻了过来,见那白皙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伸手微微用力压了下,就见腿心流出了个多的白浊。
安然的花穴小,jīng_yè射入zǐ_gōng里常常会被锁住,徐自臻他们也帮她疏导出来,所以这样的方式她已经习惯了,虽然摁着小腹有些不舒服。
文渊手上的动作依旧在继续,又说话打趣起她来:“陛下这嫩穴委实小了点,得多被人cào,cào得大点。”
安然现在得了趣,也不那麽排斥和自己的男人上床,期间说些荤话也没什麽,可是事後理智回笼难免会羞赧。
她嗔了他一眼,命令道:“你不许再说了。”
“不说那就用做的。”文渊笑着,伸手到她腿心,去玩弄那湿滑的xiǎo_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