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能一直这麽下去,做到一碗水端平便好。
……
翌日,徐国公府,徐长清起得很早,光是穿着打扮就花了一个多时辰,用过早膳後,便拿着叔叔给的帖子和令牌出发了。
他坐着马车抵达皇宫,守卫看了帖子与令牌放行後,他心里满是紧张、意重懂不懂。”
文渊‘恍然大悟’:“原来这是陛下的字,恕罪恕罪。陛下新婚之期,还如此惦记臣一个微不足道的生辰,臣真是铭感五内。”
安然:“……”算了,她不想跟寿星计较。
见她被自己戏谑得说不出话来,文渊如画的眉目舒展开来,虽然她的祝寿有些笨拙,但挺会笼络人心。